他收缩了下臀部肌肉,尽管做了很多次,还是脸红的不行:“阿静,我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皮带就似离弦之箭的般快速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挺翘的臀肉由于疼痛炸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又被下一次皮带的鞭笞给吞噬,边缘处迅速蹿起深红的肿横,交错的地方甚至泛着乌青。韦立知道赫连静打人时候的规矩,没有固定数目,直到她觉得合适为止,而且她不喜欢人求饶不喜欢人大叫,所以连报数都不需要。小声哼哼几声缓解压抑在喉间的痛呼,韦立又把臀部忘赫连静手边送了送,他知道阿静是喜欢他这样的,如果哼哼呻吟的再可怜一点,他的阿静也会心软。
赫连静知道韦立身体素质极好,而且特别抗造,普通的拍打对他来说通常是不痛不痒的,都当情趣,如果她真的有心教训人,不打破皮都不成。
那么她真的是诚心来教训她的主君的吗,是也不是,敢晾着她好几天又是撒谎又是抽烟自然是要好好教训,可只是教训人也就没意思了,她还想好好操弄面前的人一番,一解连日来的相思之苦。这么寻思着,她心下有了新的盘算,随便又打了两下,把皮带扔到一边。
见身后的人没了动静,韦立动了动臀肉,表皮还火辣辣的疼,除了挨的时候难受一些外,但是实际上还成,皮带有时候还不如戒尺和板子一类的,疼痛只会停留在表皮,擦了药没两天就完好如初了。
他感觉臀部被一双手揉捏着,那是她妻主的手,有的时候他的妻主会装出一副嫖客的样子看着他,也是这么揉他屁股,虽然碰到肿横会疼,但是他是喜欢这么揉的。“咦?”一种凉凉的乳状物涂到了他的臀肉上,他突然紧张了起来,通常这个时候涂的可不会是药膏,更有可能是某种科学部的新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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