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还带着湿乎乎的潮气。
简珩笑了两声,好不正经的把赵冰砚横抱起,亲了一口美人的樱唇:“唉,就跟定我了?你既如此痴情,爷怎么舍得让你做妾?还是你打准儿了爷不会亏待你?”
“嗯……奴家一个小哥儿自然只听自己爷们儿的话,希望有个好归宿的,爷莫要生气。”赵冰砚温顺羞臊,面上还镇定,素手勾住简珩脖颈。
“哈哈哈哈,爷高兴,怎么舍得同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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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下朝回府的赵逸坐在正堂,是三日后才从管事口中得知自己嫡子被沛国公府小公爷抱着回了后宅闺院儿时,摔碎了五个茶盅,气的手抖:“贱人!把我礼部尚书府的脸给丢尽了!”
杜夫人咬碎一口牙,收敛了泼辣以丝绸帕子拭泪,哽咽:“老爷,小七算计我,算计他姐姐,大好的一门儿亲怎么能长姐长兄们都没成婚,他自个儿去对爷们儿勾勾搭搭,倒显得我这个继母不贤惠,好像亏待他什么似的!前儿说的周知府大人,那可是燕王大管事的亲戚,我这一片情意,竟然都喂了白眼狼,嘤嘤嘤……老爷,妾不活了!!”
说着两眼一翻昏了。
赵尚书大人气的嘴发抖。
晚上便去了后宅老夫人院兴师问罪。
老太太真笑眯眯的把孙儿搂在怀里细细叮咛,见儿子要杀人一样骂骂咧咧,收了慈祥和蔼的笑容嘲讽:“老爷,沛国公府叫人送庚帖,正经来提亲,定亲信物还是皇上亲赐玉佩。”
赵尚书看着老太太手里的那只九龙佩,的确是皇家之物,只有九五之尊才有的东西,那小公爷轻易的送了砚哥儿,艰涩张口:“母亲,他只是个哥儿……”
“老爷,你这些年舒服的也太过了些,你对为母不孝,对原配不仁,现在你正了八经的嫡出砚哥儿有此等福气嫁入沛国公府,是他争气,那其他三个同是嫡子,婚配早定,你是不是偏心太过,啊?还不是你那二十多岁也不出嫁自以为奇货可居的便宜嫡长女没如愿,所以就把气撒到了我砚儿身上?”老太太早已不是当年的乡下务农老妇。
她那可怜的儿媳夫去世前百般的恳求她照拂砚哥儿,她去了都城的孝廉司衙把亲儿子的行径一个字不落的说完,赵尚书生怕被弹劾,吓得屁滚尿流的来接老娘,还批了一些祖产“像模像样”的供养老娘和嫡子,事情才罢休,因而在赵尚书的心里也留下了深刻阴影。
赵尚书赔笑:“娘说的什么话,不过是儿子看这孩子行径太失当,咳咳,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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