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饭,宾馆大堂里也有卖飞饼了,你喜欢吃那个草莓飞饼……”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发现旁边的孩子已经睡过去了。邢文易想撑起身子把她抱回去,可发现C作起来有点难度,遂作罢。玉知窝在他的臂弯中,她身上有GU孩子特有的N味与馨香,邢文易心里默默想,也难怪玉知会觉得他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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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hsE路灯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外头有人喝了酒在唱歌,遥远的歌声隐隐约约地随着春夜的风柔和地吹进来: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那人走远了,后面的歌词听不见,邢文易接着无声默唱,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他的头脑罕见地空空如也,清空了一切,噩梦醒来后身边有人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好,nV儿此刻躺在他的怀抱里,他仿佛是一只容器,收纳她的休眠状态。
人生既缓慢、又快速,时间好像永远在做变速运动,十年,白驹过隙;这种无实感的东西要怎么把握呢?留下了什么踪迹?他抓住一点头绪,就是怀里的这个孩子。十年,够一个生命从无到有,发芽长大。
他的手抚m0着玉知压在自己手臂上的头发,冬去春来,新的绒发贴在鬓边,小孩的头发看起来都那么富有生命力,令人联想到初生的柔nEnG新柳。邢文易用手指将这一缕微卷的鬓发绕到她耳后,玉知微微动了动,朝他的怀里缩了缩。
霎时间邢文易的心尖好像被什么轻轻扎了一下,令他感到惊讶的幸福感,正游走于他的灵魂。他好久好久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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