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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易真一下没回过神来。他定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大声怒道：“你疯了！你这是在g什么？”

他一下想起来这里是楼道，大喊会被邻居听到，这大通铺似的一片楼里，都是十来年的熟人，可藏不住秘密。

他握着玉知的胳膊几步跨上楼，玉知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又被他往屋里一塞。他把门扣上，抬起她脸来察看：“…你真是舍得对自己下手，家里人什么时候这么打过你，你倒还扇起自己的巴掌来了！”

邢文易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去翻冰箱，买冰箱的时候送了个冻格，里头剩了些他之前冷敷没用完的冰块。他往半g的帕子上一拍，掉出来的冰包成一小包，按在nV儿脸上：“敷着，要不然肿得高。”他转身cH0U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这边有点事，你帮我去半个小时，现在到七高炉了，老谭他们在那边……好好、谢了，欠你一包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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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玉知还低着头手撑着冰块，邢文易蹲下去看见她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冒，这个孩子哭起来没有一丝声音，嘴唇咬得SiSi的，脸涨红得像个过敏番茄。

他说：“打自己g什么？我也不会打你。我永远不打你，你这样cH0U自己，我看了就会解气、会好受吗？”

“我、我觉得、呼……”玉知一开口就是cH0U噎：“对不起……”

“对不起也不能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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