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脱起了身上的新裙子。
幺鸡通过车上的镜子把她看得清清楚楚,连她下面长得浓密的阴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幺鸡握紧了方向盘,一直往镜子里瞄去,看她脱下裙子,穿上放在车上她自己的衣服。
黑色的奶罩,黑色的内裤,黑色的v领低胸背心,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外一套穿上,她从艳惊四座的大美女蜕变成了有一种廉价性感的大美女。
冷峭燃的眼神向前看去,幺鸡做贼心虚,躲开了目光,不敢看她。
“前面菜地旁停下车。”
“是,冷姐。”
幺鸡把车停在了小路的田坎,冷峭燃拿着那条裙子下车。
“打火机。”冷峭燃朝站在身边的幺鸡伸手。
幺鸡赶紧把打火机掏出来,放在了冷峭燃的手里。
打火机冒出的火苗点在了那条穿过一次的昂贵裙子。
一口口吞噬裙子的火苗变大,冷峭燃拿着燃起来的裙子,脸上映出暖色的火光。
裙子燃烧到了一半后,冷峭燃才把裙子丢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燃烧的灰烬。
那样一件好看昂贵的裙子,让冷峭燃说烧就烧了,幺鸡不惊讶,他早听专门接送冷峭燃赴各种局的司机说过,冷峭燃陪那些男人时穿的裙子,穿过一次,就在回去的路上被冷峭燃拿来烧了。
她常年都是不变的背心加牛仔裤的装束,没有在除那种场合下,穿过漂亮衣服。
幺鸡是认为她不便穿得太漂亮,才会每次都烧掉了那些裙子。
和一群三大五粗的马仔们住在一起,太过于打扮,会减弱她作为一个毒枭该有的威风。
惟有冷峭燃自己清楚,漂亮裙子对她意味着是多么的恶心,只要段景鸿的人来接她了,穿上漂亮裙子,就代表着她要去陪男人了。
她是毒贩,也是公交车,段景鸿是售票员,有让谁能上她的权力。
每烧掉一件锦衣华服,就烧掉了冷峭燃想要忘记的一桩不堪记忆。
一周后。
李麻子抱来了剩下的四十万元,要求冷峭燃把睾丸放了。
蟑螂的鞭伤没有好全,但还是挑起大局,对付李麻子。
“冷姐说钱不够,不放,逾期一天一千元,李哥你逾期七天,还差七千的利息。”
李麻子被气到跳脚骂起娘,站在楼下冲着三楼窗户大喊:“姓冷的,我上哪儿给你搞这七千,我被你榨的一分钱都没有了,这四十万还是我抠破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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