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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需要这破玩意儿。
谭秋龄一把将那玉阳具丢开,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不停,肩膀那处被庄十越咬出的伤痕一片淤青,右胸的乳头也渗出了血丝,左右脸颊微红发肿,上面还留有清晰的手指印。
整个身体,从头到脚有着数不清的疼痛,弯个指头都费力。
阴道内被淋上液体的阴茎完全润湿了,体液、精液混合在一起,从阴道口流出,轻轻一动,恍惚以为是有血涌了出来,谭秋龄抬起脑袋,去看自己下身流出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当看见没有血流出,她再次躺了回去,等着他们回来。
不知是等了多久,在谭秋龄看来,似等了有三天三夜那么久,梅边才带着庄十越回来。
“二爷,秋姑娘今夜是和您一起在这床上睡,还是……”
“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了,明日一早我就和我娘说,我不要她了。”
听闻此言,梅边看向躺在床上遍体鳞伤的谭秋龄,心道不好,这丫头无父无母,今晚开了苞,没了清白被赶出庄府,这就无法找到好人家投靠。
即使短时间内能恢复好身体,那都嫁不了什么好人家,除了去青楼靠卖身活下去,过上‘一双玉臂万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日子,再无别的出路。
“二爷,秋姑娘是乡野丫头,脾气是倔了些,至于赶走她……”梅边稍作停顿道,“二爷不缺暖床的丫头,可咱们这个院里缺个洒扫的丫头,不如二爷……”
梅边没立即让庄十越马上做决定留下她,只说道:“不如二爷今夜先歇息,我看二爷今日是累坏了,就先睡一觉起来,明日再议也不迟。”
庄十越睡了有一觉,不觉劳累,洗了一个澡,反而神清气爽了。
但庄十越还是点了一个头,同意了梅边的说法,没有把赶走谭秋龄的话挂在嘴边了。
梅边稍微安下了心,走到床边,从床上抱起谭秋龄,将她放在椅子上靠坐着,再把床上打湿弄脏的床单换下,铺上一层新的,扶过庄十越上床歇息。
梅边用那脏了的床单裹住谭秋龄,两臂托过她的臀部,轻松的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走至烛台前,吹灭了几盏蜡烛,对躺在床上的庄十越说道:“二爷,我送秋姑娘歇息后再回来。”
“嗯。”
谭秋龄双手吊在梅边的脖子上,被他一路抱着走出了屋,拐出庄十越的这间屋子,走在了一条长廊上。
夜里长廊没有点灯,能照清脚下路的也只有天上依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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