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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十越比谭秋龄要矮上半个头,踮起脚要去亲谭秋龄时,谭秋龄偏开头,仍是躲着他的嘴脸。
“你这丫头……”梅边看谭秋龄不从,从背后抱过了谭秋龄,拉住了她抵着庄十越的双手。
被梅边抱住,谭秋龄失去反抗的能力,而庄十越也终于得手,急不可耐地垫着脚吻上了她的唇。
确切来说,是啃,不是吻。
庄十越的牙齿撕咬着谭秋龄的上唇,舌头卷进她的口腔中,从上到下地搅动,舌尖去追逐谭秋龄满嘴都在躲的舌头。
谭秋龄的嘴里发出不适的小声哼哼,她嘴里分泌的唾液混合着庄十越的口水,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领口处,在红色的衣服上形成黑色的水印。
梅边抱着谭秋龄,身体紧贴她的后背,对庄十越指导道:“二爷,摸她的胸。”
听到梅边的话,谭秋龄惶恐地摇头,呜呜哀叫,比面对屠刀将要被宰杀的羊羔还来得绝望,那双被梅边抓住的手挣扎着,妄想从他手中逃开。
但无济于事。
庄十越的手还是放在了她的右胸上,隔着衣服,手掌一伸一缩,揉起了她的胸。
来到庄宅前,谭秋龄万分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
王家阿妈说庄十越是个病秧子,庄夫人着急找个丫头冲冲晦气,但谁都没告诉她,庄十越是个傻子,连男女之事,都要小厮在旁协助教导。
庄十越双手一左一右都放在了谭秋龄的两个胸上,揉胸揉得很起劲。
这女人的胸比面团还软,面团是死的,怎么揉都是干巴巴的,可人是活的。
揉着谭秋龄的胸,在她脸上能看到好几种表情:不甘愿、害羞、难为情……
种种表情加起来,分外动人,但唯独没有动情。
“二爷,不是那样摸的,是这样摸的。”
梅边松开了一只钳住谭秋龄的手,搭上了庄十越让出的左胸,大手一抓,给庄十越演示。
即便隔着衣服,梅边都能感受到谭秋龄那胸的紧实感,柔软弹手,一只手掌都抓不完全。
他借用手指的力去抓,借用掌心的力去揉,娴熟的手法谭秋龄轻吟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谭秋龄悔恨地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去拉梅边揉左胸的手背,试图想让他停下,不要再揉了。
梅边反握了她主动递上的手,拉着她的手去揉她自己的胸。
梅边那张薄唇贴过她耳朵,故意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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