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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1.
“时之桃?”
“时之桃?”
“嗯?”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我眼前一花,不由得眨了眨眼,细看之下,发现面前是江左那张熟悉的面容。
“聊得好好的,怎么走神了呢?”江左笑道。
我收敛心神,对着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想起些高中的事情了。”
高二大年初一那天我和原白说要送他礼物,他轻易地就被这空头支票给打发了,欢天喜地地回家。
那支尿道振动仪还是用在了他的身上,本来是应该由我控制他的排泄的,但是高中学校不让带手机,我也不可能让他憋那么久,就只能作罢,只在调教时玩一玩。
男人比女人少了个洞,但不见得就会少了乐趣。男人的阴茎一直被看做侵略的象征,但它其实很脆弱,也很敏感,玩起来很有趣,敏感程度不逊于阴蒂——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阴蒂就是女人的阴茎。而且阴茎上面也有个小洞可以玩,甚至可以像操穴那样把他操得哭泣不止。
但我还是最后还是没有给他送一件正经的礼物。
我本意并非如此,只是犹豫不定,竟不知该回什么礼,才能令价值心意都与他送的相当。
犹豫着犹豫着,加上开学之后又投入紧张的学习中,我竟忘了这回事。
——可我现在想起来了。那时我与他的关系还尚可,我不想食言,不想欠人情。
我突然转头,看向身侧的原白:“我好像欠你一份礼物。”怕他忘记,我又补充道,“高二过年的时候。”
江左奇道:“你们男女朋友,还说什么欠不欠的吗?”
我摇摇头:“男女朋友可不代表什么东西都混在一起。何况——”我看了原白一眼,“原少送起礼来是什么风格,你还不知道吗?”
江左一愣,继而跟着笑起来。
“原少”,最早是初中时一群男生给原白取的绰号,我为了打趣——现在是为了嘲讽——也会这么喊他。
“也对!”江左摇摇对原白举杯,“去年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送我的礼我差点不敢收呢。”
原白也举起杯示意,微笑着说:“送礼最重要的是让收礼的人喜欢。你喜欢就好啦,价格不重要,再说,我相信对以后的你而言,一双那样的球鞋也算不上贵,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回礼给我就是了。”
他话确实是说的极动听,极妥帖的,令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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