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绳缚,技巧一般,身为一个要面子的S,没练好的东西要是出去约调,碰上懂行的M,就很丢人。但是在原白面前我没在怕的。他随我折腾,捆得过于用力,陷进肉里弄疼他了,他也只小小地呻吟,毫不反抗,可以随心所欲地用来练手。
流水的阳具也被一段红绳绑住根部,我恶趣味地把剩余的绳子来回交错地捆在柱身上,然后在顶上扎了个蝴蝶结。这样一来,整根肉柱像是被一张菱形的网罩住一般,搭配红艳艳的蝴蝶结,滑稽得——“像个送人的玩意儿。”我弹了弹顶端的小孔,说。
原白呜呜叫了一声,附和着说:“贱屌就是送给桃桃的玩意儿……”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来,他的手被绑在背后,因此有些艰难地翻了身,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他的屁股上有些肉,臀缝有点深,菊穴藏在里面,看不分明。
我先用甘油给他灌了几次肠,中间还故意要他挺着肚子翻过面,然后拿散鞭打在他高耸的肚皮上,打得他哀哀直叫,腿根发颤,禁不住地拿手来护,被我呵斥后,又哽咽着松开手,任由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他柔软的腹部、下方的阴茎和后穴。
“啊、啊……狗狗忍不住了……”他抱着被灌得凸起的下腹,下体一抽一抽,肛塞周围已经渗出了水,把臀缝染得晶亮,“要出来了……呜呜……”
于是等灌完肠,他已经出了一身汗,脸被汗水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被打湿的碎发黏在脸颊上,看起来虚弱又无力。
“跪起来,转过去。”
他的房间里铺有柔软的长毛地毯,上面已经有了几处洇湿的痕迹,我想了想,问他:“我记得以前这儿没有毯子的,什么时候买的?”
原白挣扎着跪起来,大腿发着颤,和艰难翻背的乌龟似的,动作十分笨拙。
“嗯……不久、不久前……”
“怎么想到要买地毯的?”我漫不经心地用鞭稍去撩拨他的尾椎,顺着那道弧线一路划进臀缝里。
原白抖得更厉害了,小声应道:“有了地毯,更方便桃桃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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