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敏感如他,一定隐晦地发觉了我对男性生殖器的厌恶,因为我在束缚玩弄它上尤其狂热。
我知道我这样不对,事实上在父亲背叛我们之前,我从来没有讨厌过男性,但那一切发生之后,感性压倒了理性,我开始喜欢上了玩弄男人的身体,喜欢看他们服从在我脚下的模样。
后来嘛,这种不太正常的针锋相对的性别厌憎慢慢熄了,可能是我运气不错,生活中遇到的男生们都挺好的,所以没有再刺激心里这股厌恶,但是喜欢压抑他们射精欲望这点,却再也没变过。
2.
此时原白被踩得呜呜叫,犹如某种无法反抗的小动物,上身拼命地扭动,但是下身却一直很乖觉地自己分开腿,把柔软的性器袒露在我面前,只是后来实在是难受得紧,身体挣扎着想躲,他的手指为了掰开试图并拢的大腿而太过用力,深深地嵌进了大腿的肌肉里。
他的男性性征被我玩得发肿发烫,顶端不住地冒透明的清液,从龟头一路淌到囊袋,和后穴的肠液混在一处,黏腻湿润。脸也是湿的,透露出雨后的潮气。
等我翻来覆去地捏、踩、掐、打玩过一轮后,原白已崩溃得哭泣连连,浑身上下都淌着汗,泛起了粉色,抖如筛糠,一直以来乖顺保持的M字开脚终究是保不住了,他蜷缩起双腿,腿肚的肌肉鼓成一团,在我去掰他腿的时候,他闭着眼睛无意识地踹了一脚,幸亏他最后维持着一线清明,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同时颤巍巍地分开双腿,嘴里不住地说些淫荡话来祈求宽恕。
玩到了第二节晚自习下课铃声响起,我才解开了他阳物上的绳索,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
可怜的阳具哆嗦了几下,顶端马眼翕张,眼见着要射精,我突然又有了一个鬼点子,伸手掐住了根部,惹得原白连连摇头,含含糊糊地一个劲喊“桃桃”、“桃桃让贱狗射”之类的。
我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
原白闻言,听话地收起了求饶声,扬起脑袋一眨不眨地看向我。
我微笑着道:“你看你,要是这么射出来,把垫子弄脏了怎么办?让以后在这张垫子上做仰卧起坐的学弟学妹们怎么想?”
原白被我问得一愣,我猛地伸手将他的脑袋狠狠下压,少年的腰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竖起的阳具正正对着他的脸。
“射进贱狗的嘴里,就不会弄脏垫子了呀。”
原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挣扎着看向我,双眸水润而无辜。他启唇,弱弱地求:“不要,不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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