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路灯下坐了个人影。
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人抬起头,看见是我,眼前一亮,立刻站起来小声地喊:“桃桃。”
我拧眉:“现在就叫上桃桃了?”
他瘪了瘪嘴,改口道:“时姐。”
我这才满意,领着他进了体育馆,七歪八拐地走到了体育器材室,器材室比较老旧,压根就没有安摄像头。
打开灯,灯光雪亮,原白有些不适应般地眨了眨眼睛,拘谨地看我。
“喏。”我指了指靠墙放着的,测试仰卧起坐的那种蓝色软垫,“去拿一张下来,自己脱光了躺好。”
原白乖乖地点头,放下书包,按我说的那样把软垫拖到了中央,然后慢慢地把风衣、毛衣一层层地脱了下来,肌肤甫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撇了他一眼,走到门后,打开了暖风。
少年白皙紧致的身体躺在深蓝色的软垫上,色彩对比鲜明,他看起来就像一尾深海中的人鱼。
我又把他的书包拎过去,刷刷拉开拉链,从里面翻出了今天下午刚考完的英语试卷,走到他身前,示意他抬一抬下身。
“愣着做什么?”我嗤笑,“拿卷子给你垫一垫,免得你的骚水流下来,把垫子给弄脏了。”
原白睫毛颤得厉害,他慢慢曲起双腿,自己抱住腿弯,呈现一个大大的“M”形状,把饱受折磨的肉穴露了出来。
我把英语试卷展平,垫在他屁股底下,顺手拍了拍他的臀瓣,嬉笑着说:“我记得你英语不错,原少爷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用英语该怎么说么?”
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原白进入做狗的状态需要时间,换个词语来形容,就是“慢热”。
比如他现在,显然就不如那天被我肏的时候放得开,还残存着廉价的羞耻心,长睫抖如鸦羽,过了一阵子,他才抖着嘴唇说了一句英文:“I spread my legs and long to be fucked by you, my mistress.(我张开双腿,渴望被你操,我的主人) ”
“Whore(娼妓).”我用一个单词回敬他。
原白轻声回道:“Yes,I am.”
我觉得照这个局势下去,可以把这段英文play无休无止地说下去,直到我俩都没词了为止,于是我决定住嘴,用行动代替言语。
接着明亮的灯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肉穴依旧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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