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音哭得软绵绵的,“主人”、“桃桃”一通乱喊,一声接着一声地恳求:“主人,主人肏进来……狗狗不哭了,求求你操一操贱穴,穴里好痒,求求了……”
他的词库依旧匮乏,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鬼知道语文那么高分是怎么考出来的。
那混血感十足的漂亮脸蛋上呈现一种宿醉般的晕红,胸膛也染上了粉色,满含春色,情欲撩人。
我感觉到甬道在使劲地收紧,他真的十分努力了,跳蛋还在深处嗡嗡作响,原本那么小的一个口,被撑得这样大,我见着它紧紧含着我的手指,还是有止不住的水滴滴答答地落。
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我突然又觉得他真是下贱,我刚刚泛起的温柔放在他身上简直毫无必要,他哪里是我认识的那个原白,他根本就是这么淫荡,是求人肏的狗,怜惜给他,真他妈是喂狗。
我嘲讽地勾起唇角,“穴都松了,连水都兜不住,烂穴我可不想肏。”
当然,嘴上这么说,我身体很诚实地把假阳具拿了出来,戴在下体,这阳具根部分叉,分出一根小棒抵住我的蒂珠。也没毛病,毕竟女性阴蒂就相当于男性阴茎,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我在操他。
原白眼里盈着水,眨一眨,就倏地落下来,然后迅速又漫上一层,水之多,多得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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