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右还没回答,一旁的原白认真地点点头:“嗯。时姐学哲学,肯定很擅长。”
……我怀疑他看我,根本是带了八千米的滤镜,我干啥啥都行,怎么样都厉害,无脑吹。
“说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闵右看了看原白,又看了看我,忽然问道。
我很震惊:“闵哥?!你怎么这么八卦了?江左!是不是你带坏他了!!你说!”
江左无辜:“……他一直都这样。”
闵右面不改色,用着一张在炎炎夏日能防暑降温的高冷脸,一本正经地八卦:“我好奇。因为我原本以为你们不熟的。”
2.
我和闵右成为同学是在高二文理分科之后,以他的角度来看,我和原白确实不熟。
我常年泡在理科班里,几乎从来不曾踏足楼上文科班半步,课下也从没有在他们面前与原白见面。
他们觉得我们不熟,实属正常。
那时候连我甚至都觉得,我快要不认识现在的小白了。
原白比我小一岁,以前每天在我教室门口等我放学。他长得可可爱爱,不喜欢打架,小学时候仍旧会被一些男生嘲笑是娘娘腔,然后一个个地被我打回去。
后来我进了罗城一中初中部,发育早,在一众豆丁中继续鹤立鸡群,有胸有腿有身高,智商高峰也来得早,成绩一骑绝尘,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罗城初中部的风云人物。
老师宠,同学爱,有人追有人捧,众星拱月,简直美哉。
那时我有了点性别意识,打架打得少了,开始注重仪容仪表,偷穿妈妈高跟鞋,偷摸涂指甲油擦口红,还臭美地爱穿小裙子。
现在想来,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原白看我,就变得不一样了。
那时候的小少年也开始发育,身高慢慢地追上来,站在那里就跟一棵挺拔的小白杨似的,面容脱去了一点稚嫩,他虽然还是一样不爱说话,但成绩好,长得不错,家境也好,慢慢的,在班上也交到了一些新朋友。
本来他应该低我一级,是我的学弟,我升上初中部的时候,还摸着他的小脸和他讲:“以后你就上罗城一中哦!到时候你来找我!”
他很不舍,一个小升初,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牵着我的手不放。
我刚上初一的时候,有一回轮到我值日,正在吭哧吭哧扫地,忽然,另一个值日的同学进门来喊我:“时之桃!有人找你!”
他对我挤眉弄眼:“你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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