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外玩了一圈,实在是很累,又被他舔的有些舒服,便开始昏昏欲睡,提不起兴趣。
我打了个呵欠:“骚货,叫前台拿些冰块和冰袋,把脸处理一下,明天还要见江左和闵右,可别上不得台面。”我想了想,“哦,自己塞两块冰块到你流水的骚屁眼里,今天没兴趣操你,就用冰块止止痒吧!”
“谢谢桃桃赏赐……”他的脸有一点苍白,但只是一瞬,仔细看仍是肿得红通通的模样,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骚屁眼喜欢冰块。”
“记得好好展示。”我冲他摆摆手,就像对待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这是今晚暂时结束的意思。
原白站了起来,把贞操带收进了箱子,先去浴室洗了把脸,穿上睡袍,勉强把自己拾掇得能见人了,才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前台。
我借着台灯的光端详他的侧脸。鼻梁高挺,轮廓优美,起伏如山峦,灯下长而浓密的睫毛嵌着一层绒绒的金边,杏眼里晕了台灯柔柔的碎光,如琥珀酒般醉人。
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孩。
但他又实在很想不开,非要犯贱往我身边凑。
“……嗯,是的,麻烦送一桶冰块,再加两个消肿的冰袋。”
他起先哭得狠了,向来清透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沙哑。
“好的,谢谢。”
我惊讶地发现,他平平静静、客客气气的模样,居然有点像闵右,不是长得像,是和那种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有一些相似。
我有点恍惚。
原少爷家境优渥,冷淡之余,竟还萦绕着几分闵右都没有的矜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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