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还真不是虚的,完全耐得住苹果前置摄像头的考验。
他习惯了我这么对待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日后我会拿这些比艳照门还要出格的照片威胁他,完全没有躲避地对着镜头,继续低低地喘,甚至配合地直起身子,把胸膛往前送,任由我拍摄。
从手机屏幕里看着他满是情欲的俊脸,好似在看pornhub的调教影片,有一种雾里看花的美妙错觉。
我把其中一张双目迷离、舌头微吐的照片怼到了他的脸上,“小白,你自己看看,骚不骚?”
原白这时似乎突然有了羞耻心,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自己,就紧紧闭上了双眼,他呜咽着,长睫上沾满泪珠,一眨一眨地像是黑蝴蝶的翅膀。
半天了,只说出一句:“小白、小白很骚,发情了……”
尾音发颤,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3.
我嗤笑一声,腿从床上放了下来,赤足踩上了他被贞操带紧紧缚住的下体。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那玩意儿果然又热又硬地翘了起来,还湿哒哒地流水。
原白的呼吸骤然加重,喘息凌乱而断续,鼻子里飘出又痛又爽的轻哼。
“嗯啊……桃桃……”
他的眼角愈发红了,红得触目惊心,像涂上了朱砂。
“桃桃……”素来平和的声线里夹杂着泣音,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让自己的阴茎在我脚掌下蹭来蹭去,满眼沉醉。
我加重了力道,他也不躲,任由我肆意地踩,脚掌下的灼热热度惊人,分量十足,硬得要爆炸,这尺寸扔到情色片里也能笑傲群雄,不过长在他身上,却是个十足的摆设。
原白嘴唇翕动,一张一合,犹如脱水的鱼,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泣。
“桃桃,让小白射……求求你……”
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不许他自称“我”。当然,在主奴游戏中,他也不该自称“小白”,应该自称“奴隶”或者“骚奴”、“贱奴”之类的。
但那是别人的游戏。
在我的游戏里,我要求他在大部分时间里自称“小白”,这个名字既让我觉得念起来好听,又好像是在叫一只狗。
他可以喊我主人,也可以喊桃桃,本来我是觉得主人这个叫法更带劲,但有一天我一边用按摩棒操他的后穴,一边听他啜泣着不断地唤“桃桃”,忽然就觉得,这样喊着也不错——但是平时,这个称呼是决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