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B大的。
当时我怒极与他冷战,差点闹到分手。原白因为这事被我折腾得厉害,但他知道我心里不快活,不管我对他做什么,都听话得不得了。
就如现在,他知道饭桌上江左无意间提及此事,触到了我的逆鳞,所以我明明什么都没吩咐,他就乖乖地跪在地上,摆出一副任我惩戒的温驯模样。
2.
酒店的空调温度打得有点低,原白正跪在风口,胸前穿着环的乳头在冷风吹拂下颤巍巍地立起来,像两颗红艳艳的果子,饱满成熟,乳环上挂着的铁链时不时传来敲击的脆响,是我爱听的声音。
我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这温度令我略微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原白立刻关切地小声问我:“桃桃,你冷不冷?”
平时他都叫我时姐,桃姐,只有亲昵的时候,他才能喊我“桃桃”,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有点。”
原白立刻跪伏在地,四肢并用,爬到空调遥控器边上。
他的犬行姿势很标准,塌腰提臀,刚好能完美地展露他白皙的肉体、紧致的肌肉线条,虽然我很想说这是我教的好,但我心知肚明,这一大半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他自学的。
他正要用嘴叼起遥控器,我突然道:“酒店里的东西,不知被多少人碰过了,不许用嘴,用手。”
原白愣了愣,立即双手把遥控器举过头顶,膝行着朝我挪过来。
举过头顶这个姿势也做得舒展而自然,而且有意无意地凸显了胸部,乳环和铁链在膝行的动作间锒铛作响,肿大的绛红色奶头缀在胸肌鼓起的雪白胸膛上,很勾人。
他知道我喜欢。
原白一直勤于锻炼,每周去健身房三次,胸肌和腹肌都练得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意思是,符合我的审美,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既不瘦弱也不过分发达。
拿过遥控器调了温度,我顺手又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冰冰凉凉的,果然是被冷风吹久了。
“怎么这么凉?”
他见我皱眉,下意识地有些害怕,扬起面庞对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桃桃多肏一肏就热了。”
原白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是听着让人安心的男中音,清澈时如溪流拍击鹅卵石,冷冽时如玉石相碰泠泠作响,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从高中到大学,总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围在他身边,要听他讲题,原理与理科班同学们爱缠着闵右差不多。
——所以我更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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