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身,看来快要醒了。顾绮深连忙把他手机放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表情,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等待傅斯言的清醒。
傅斯言闭着眼,左右翻动了一下,他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很酸痛,腰酸得感觉要折成两段,那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有些粘腻不适。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逐渐由涣散到聚焦。顾绮深坐在他面前神色看起来很得意,好像等待自己说些什么。
傅斯言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起身开始穿衣服,因为手腕被绑了很久,扣衬衫扣子的时候,手指一直在微微地颤抖,顾绮深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想要帮他。傅斯言默默后退了一步,顾绮深不满的嘟囔道:“以前都是我经常帮你扣衬衫扣子的,而且你都这样了,逞什么能啊你。”
傅斯言抬起头,严肃地看着他,语气狠厉的说:“以前?你还有脸提以前,而且我这样是谁害的,看我狼狈丢脸的模样你是不是很得意啊?!”说完绕过顾绮深,出门走了。
顾绮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有一丝留恋,心中一股火蹭得烧了起来,一把愤怒地把放在桌子上的花瓶扫到地下。昨晚还在自己身下发骚,早上穿起衣服来就不认人,呸!
傅斯言打了电话给助理,叫他给自己在附近的酒店订一个房间,顺便买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吃的给他,并嘱咐无论谁问起来也别告诉自己究竟在哪里。他看到时南秋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发了条短信说这几天先不要见面,晚点会告诉他并道歉。又给高芮锦打了过去,简单的敷衍了两句说自己没出什么事,而高芮锦却告诉他,时南秋给她打了电话,她一不小心就把遇到顾绮深的事情说漏嘴了,还苦涩抱怨宿醉害人。
傅斯言坐在去酒店的出租车上,他感觉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遇到顾绮深他就感觉自己失去了理智。居然只用三言两语就骗他喝下了春药,自己真是蠢,蠢透了!
傅斯言到了酒店房间,从头到脚认认真真、里里外外把自己清理了一遍。他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痕迹就来气。最可恶的是顾绮深在脖颈处种了几处草莓,衣领估计是遮不住了。此时,房间门被敲响,傅斯言在猫眼看了看,原来是自己的助理许深。许深站在门口把东西递给了傅斯言,傅斯言又反复嘱咐他这几天自己不会去公司,再三强调不要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任何人。
许深给完傅斯言东西,忍不住在走廊里回头看了看,刚才有一个高个戴墨镜的美女一直跟着他,他心里慌慌的,此时看见人没了踪影,才感觉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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