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模样,此时更加没工夫风流,自己的身边只剩了周美人这个素来从容平淡的,想不修道也不行了。
五月里的开封府中,这一天江寿拿了个喷壶,正在后园浇花,后园今年新种了一些虞美人,到这时已经开了花,一片片红的粉的十分艳丽,那花瓣也轻薄得很,再配上茎杆柔软,风一吹袅袅娜娜地迎风招展,正如同凌空的仙子一般,着实令人喜爱。
他正自洒水,忽然有人勾住了他的肩背,只听冯渊笑道:“莺莺姐种什么花不好,偏要种这种,我一看就想到了米囊花,戒断的那一阵真的是有些空空落落的,好一阵才缓了过来。”
江寿一乐:“这是丽春花,不是米囊花。”
冯渊笑着说:“我也是晓得,不过看到了就心头有些发憷。不过阿寿,看到你浇花,我便也想侍弄一下园艺,午后时分这般安静,大家都午睡呢,我们也回房去浇那一朵粉菊花好不好?”
江寿一听,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上登时红了,手里端着喷壶,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来。
冯渊见他那手一时间已是不动了,便从他手里接过喷壶来,笑嘻嘻地说:“哥哥浇水怎么只顾往一个地方浇?那花又不是哥哥,只怕浇了太多水,就给淹死了。”
江寿给他嘲戏得脸上发红,低了头说不出话来,冯渊见了他这个样子,心中更加发痒,转头将喷壶放在地上,拉着江寿便回了卧房。
两个人很快便全都赤条条的了,冯渊抱住江寿的头,伸出舌头便舔他的嘴唇,江寿嘴上给这么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东西舔着,不由得便张开嘴来,将他那舌头含了进来,啧啧地吮吸着,好像那舌头上有蜜。冯渊眼中满是笑意,如今的阿寿已经给自己揉搓得服服帖帖,虽然他天性不是个豪放的,做不到大敞四开地迎接自己,然而到现在总算是不那样害羞了,居然还能吮咂自己的舌头,好像孩童吃糖一般,能到现在这样,自己已经满足了。
将油脂涂抹在性器上,冯渊慢慢地进入了江寿,江寿的呼吸到此时愈发的急促,脸上更加红了,无论做过多少次,每一回只要一想那伸进自己屁股里的是什么东西,他那一颗心便开始打鼓,实在是太羞耻了,把那样一根东西收进肠子里来,此时的自己可成了个什么样子?那画面只要一想,就想捂住脸。
偏偏冯渊还要调笑:“葛格,莺莺姐养的那只老母鸡,前几天开始抱小鸡,那窝里有两个蛋呢,你说等小鸡孵出来,毛茸茸的会叫会动,是不是特别有趣?”
江寿心中哀号,那两个蛋现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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