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你在这里看守住他,可别靠近身,也别听他胡说八道,等我们把外面清理了,再回头来提他。”
江寿连连答应,等沈明杰走了,他在桌子上拿过烛台来,凑近地上倒着的男人仔细一看,右手便在面前摆着:“哎哟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这可真的是让人看了很害羞的啊,我说你都到了这样的处境,怎么居然还有这种兴致啊?”
这时那黑衣人已经缓过了一口气,肩膀上的伤疼得他蜷缩起了身体,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能够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此时黑衣人一双眼睛也是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胯下,方才给人拿锁链勒住喉咙,伸舌头流口水也就罢了,怎么这地方居然还立了起来?刚才自己可是命悬一线,差点就给勒死,哪可能还有这种花花心思?纵然是专门的采花贼,到了这种要命的关头,大概也没有什么心思想那些歪的邪的。
然而自己身体上的反应骗不了人,可谓是铁证如山,开封府是一个讲证据的地方,倘若是就这件事到堂上过审,让办案的公差都看看,自己的胯下如今已经支得仿佛一把雨伞一般,那腿裆处的布料便给里面的东西硬硬地撑起来,还能够有什么折辩?少不得要定自己个“色欲熏心,贪色不顾命”,要说方才那打伤自己的鹰犬此时回想一下,确实是长得漂亮,然而自己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对他起什么色心,更何况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然而自己不爱男人啊!
因此那黑衣人负屈含冤,只觉得六月飞雪冤深似海,他肩头疼痛,心中又是一番气苦,满腹的话无处诉说,“啊呀”一声向后一仰,差一点当真晕了过去。
江寿便在这里看守那被擒的刺客,过了一阵,只听外面渐渐平静下来,他小心地凑到窗边,将窗子揭开一道小缝望着外面,此时开封府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遍地里只见都是府中的差官校尉,地上倒着一些一身夜行衣的入侵之人,有一些已经没了声气,还有一些满身是血,正躺在那里哼唷,卫莺莺这个时候也已经出来,带着小翠给受伤的差官们上药包扎伤口,另外还要救治那些刺客,留下一些活口才好问话。
江寿转过头来对着自己房中那凶徒说了一声:“你们的人都倒了啊……我说,你还是不要咬了,那绳结不是这般容易咬开的,而且沈校尉冯差官他们也已经往这边走来了。”
那刺客兀自不肯放弃这最后的挣扎,拼命死咬着绑在手上的腰带,两只眼睛恶狠狠瞪着江寿,暗道今儿都是倒霉在你身上,我也是傻了,当时为什么要和你抢夺钥匙?将你一刀砍了也就罢了,那钥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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