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声音,便已经感到十分丢脸,偏偏冯渊还说了这么一句,冯渊好一阵不曾调笑,进入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江寿分外受不住,身上一个激灵,屁股里把冯渊夹得更紧了。
冯渊见他害羞,忍不住噗嗤便是一笑,江寿这可怜的模样将他那恶搞的兴致又激了起来,摸着他的胯下,笑盈盈地说:“好哥哥,你会唱十八摸么?且给我唱一个。”
江寿仰脸望着冯渊那笑眯眯的样子,脑子里不由得便出现酒楼恶霸的经典场景,一个花花大少逼迫狎弄那细胳膊细腿的少年歌童,“来,给大爷唱/笑一个,再喝了这杯酒”o(╥﹏╥)o
“啊……不……不……”江寿摇晃着脑袋,不住地推辞。
冯渊见他害羞不肯,便笑道:“哥哥这么忽然如此端庄了?这些事做都做过了,唱一唱又有什么打紧?你从前在村中难道便真格没个相好?这种小调一回都没有唱过么?”
江寿:我会唱是会唱,从前三更半夜一个人对着月亮也唱,可是若让我这个时候唱,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脸?身为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这样插着,还唱十八摸哩!这就好像一个军官给敌军捉了,浑身绑绳摇头晃脑唱“大将军八面威风”o(╯□╰)o
冯渊见他实在不肯唱,便笑道:“既然哥哥不唱,我便给哥哥唱一个,‘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哥乳头上,出笼包子无两样。伸手摸哥大肚儿,亲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哥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哥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哥大脚儿,大脚扇扇上弟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闺女,右平梭着养小厮。尔的屁股大似磨,叁坦芝麻酒半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搭菜瓜棚……’”
江寿给他唱得心头如同老鼠乱挠,浑身如同针扎火烤,心肝乱颤,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从前自己唱这歌的时候只是下身鼓胀,今儿才觉得仿佛是一块火炉中的叉烧,还有人拿着叉子扎自己的肉皮,戳出许多眼儿来,往上面抹蜂蜜水,让那蜜汁调料都渗进皮肉里面去,这样烧出来的猪肉才够脆嫩入味儿。
江寿从来不晓得这小调竟然如此淫荡,简直是抓心挠肝,以前自己唱着这小调儿自撸射得爽快,此时听冯渊对着自己唱,江寿觉得自己简直要尿出来,还走马行船哩,如今自己那肠子里可不就是成了冯差官的一条官道,成天在那里面跑马拉车?而且还是一条大路畅通无阻,根本不必担忧沿途有关卡,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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