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都脱得光光的,微微抬起头偷瞄了冯渊一眼,便见这小伙儿面色温和了许多,眼神竟然有点柔柔的了,江寿登时一阵羞愧,自己今儿怎么这么主动,简直是自己将身体装盘端到桌面上,请冯渊来吃,这样讨好当真是羞人啊,自己纵然备受欺凌,却一直都都可以自我安慰是被迫的,哪知今天竟然自己脱了衣服?
冯渊虽然见他带了羞惭的样子,却也并未与他多说,上了床搂住他便倒在了床上,把膏油填在他肛门里,便挺起麈柄向里面插去。
江寿今儿居然难得地坚强起来,起初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动静,然而过不得片刻,他便承受不住,江寿对疼痛一向很敏感,引申下来对于身体上的碰触也都很有反应,当初冯渊刚刚开始调教他,让他适应这种性交方式,那手段便是轻轻柔柔的,没让他疼得太厉害,如今虽然是习惯了,然而从东窗事发到如今,江寿的后面已经空了小半个月,更何况这段时候加倍的夹着尾巴做人,收得愈发有些紧了,再次打开很有一点艰难,因此便不由得江寿如同便秘一般哼哼起来。
冯渊缓缓地抽插几下,感到那通道里逐渐顺滑了,便加快了速度,力道也大了起来,江寿给他这样一下一下顶在自己那受不住的点上,只觉得脑子里咣咣仿佛有人敲钟,张开口“啊啊”地叫着,下身逐渐麻痹,简直好像要失禁一样。江寿小腹气血翻涌,心头一阵发慌,上一回自己就在床上尿了出来,那便是前车之鉴,这一次虽然冯差官不再那样吓人,然而江寿是真的怕自己从此落下病根,倘若以后每次给冯差官一插就要漏尿,那可该如何是好?自己刚刚三十五岁,太丢脸了o(╯□╰)o
冯渊一边插着他,一边揉弄着他胯下的肉条,前些日一听说江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房大哥便提醒自己:“抓紧了啊,否则那鸟儿就要飞了。”
当时冯渊耳边便一阵警钟直响,自己怎么能让他飞了呢?当然是要攥紧了才行,就将这人的大鸟牢牢地牵在手里,倘若江寿真的想逃,那也只能逃了身子,不能逃了鸟,这便叫做“留鸟不留人”,除非江寿是打算学壁虎断掉了尾巴,否则自己绝不会让他飞了去。
再一看江寿此时半闭着眼睛哼哼,已经快给自己肏得没了魂儿,冯渊心中就更加满足,纪连衡已经是进去出不来了,如今他的眼前又只剩了自己,在床上给自己哄得好,如同孩童贪着吃糖一般紧紧地裹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自己今后多加小心,应该可以让他在自己的囚笼里待得安稳。
冯渊又肏弄了大约一刻钟,下面关口打开,一道精液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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