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仿佛要充军发配的一般,晓得你面皮薄,还是我来帮你吧。”
然后便捏开江寿的嘴,俯下身子将自己的乳头塞进了这囚犯的口中,江寿嘴里忽然被迫含进了这样一个小肉豆,脸上登时愈发红了,自己这是在吃冯差官的奶头吗?厚土黄天啊,又不是半岁的孩子,自己是多少年没有吃过奶了,如今难道要干这个?
然而冯长官说得却也有道理:“怎么只顾含着,不肯吮也不肯舔的?听你方才讲什么‘咸与维新’,口舌倒是伶俐得很,果然在这开封府中调教得大有长进,再过一阵只怕连《尚书》都会背了,如今怎么却木呆呆的了?我的乖乖,你快快吮吸,一会儿我好好地疼你,又不是什么大东西,还能撑得下颏脱臼不成?”
纵然冯渊说话的时候一团喜气,然而江寿却也听得头皮一麻,冯差官便是这样,调笑着便让人肉皮发紧,江寿自然能想到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差官老爷毕竟没有把鸡鸡塞进自己嘴里来,已经是很宽大的了。
江寿给这样鞭策着,少不得委委屈屈地开始含吮,还在冯渊的督导之下用舌头去舔,真如同幼儿吃奶一般,冯渊却也没有闲着,屈起膝盖便磨蹭他的下体,江寿上面被迫吸奶,下面又给他这样蹭,又是羞臊又是麻痒,一时间身上止不住地发抖,冯差官身体的气息也一阵阵蒸腾着传到他鼻腔里,那是肉香混合着香胰子的气味,今儿下午两个人刚刚去香水行泡过澡,所以此时冯渊身上还有茉莉香胰子的气息,茉莉花香本来就是甘甜,这种时候与肌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实在淫糜得很,让人脑子一阵阵发昏,身上愈发热了。
冯渊逼着他含了一会儿,见他实在受不住,便抽出了乳头,分开他的两条腿,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江寿身上,接下来的程序便是江寿极其熟悉的了,将膏油填在他的肠子里,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肉棒便插入了进来,江寿扭动着身体,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冯渊见他的身体渐渐软下来,便用指尖在他胸口划着圈儿,笑道:“这一下可不慌张了?方才只不过是让你吮吮乳头,便如同掉了魂儿一样,倒好像是怎样欺负了你,现在依着旧制这样弄,总该不心慌了?”
江寿:还是慌啊,虽然这种事也可以算作是做惯了的,然而每一次差官老爷您那家伙伸进来,却也好像挨了烙铁一般,烫得人肉皮儿生疼啊,这种事怎么可能像吃饭喝汤一般的顺溜呢?要说确实也是习惯了的,套路都知道,不至于因为突然变了花样而头晕,然而这个熟能生巧也让人心头滴血啊o(╥﹏╥)o
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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