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抿嘴一笑,放脱了他的阴毛,握住那肉棒又放进嘴里开始吞吐起来,虽然是如此威吓,可是江寿这小兄弟如此逗趣,即或他违拗了自己,自己又怎能舍得真的咬了他半截下来?纵然再恼恨,也要将这东西留着开心取乐,江寿全身是宝,这根肉肠更是宝贝得很,一定要小心呵护才好。
这人胆子很小的,只拿话吓他一吓也就罢了,这么久的时间,已经给自己压服得没了性子,便如同煮熟的鸭子,无论怎样作弄,都不见迸出半点火星,连房大哥都说他,“放到床上就是个带气的死人”,当时自己便笑,江寿已是没了脾性,那是千真万确,不过要说他是会喘气的活尸,却也还没有麻木到如此地步,仍然是会挣扎会动也会哀求的,只不过半分不会给人惹麻烦,所有的惧怕乞求都只是火上浇油,更增情趣,让人愈发的爱他,要将他长长久久孵在身下。
而江寿则不由自主地开始联想,时至今日,他对于冯渊也不是完全没有了解,想到若是真的惹恼了冯差官,他其实未必真的会一口咬下去,让自己从此没了那话儿,只不过冯差官最是刁钻刻薄,虽然不一定舍得将自己变作太监,但是他方才扯着自己的耻毛,或许一时兴起,会将自己下面的毛发都剃得光溜溜的,那样的话,自己的下面可就如同鹅蛋一般光秃秃了,鸡鸡的根部无遮无挡,仿佛鹅卵石滩上戳着一根石柱,实在羞耻得很了,那种模样自己可是连澡堂都不敢去了。
江寿想着这些,一颗心仿佛给人拿细细的小皮鞭在抽打,浑身不住地哆嗦,然而很是奇怪,越是这样心慌,他那下面反而越硬,半点不因心中的忐忑而萎软的,就好像一个人受了刺激,浑身都肌肉都绷紧了一般,只要那刺激不是特别大,反而让人的精神振作,此时自己胯下那东西也耸得高高的,江寿甚至感觉那话儿在冯渊的嘴里一弹一弹,不住地碰撞冯渊的舌头,照这么练下去,两个人好唱一出弹词。
江寿的阴茎在那滚油锅鼎里面又熬炼了一会儿,终于身子一挺,射了出来,冯渊对他的反应早已熟知,因此没给呛进嗓子里,江寿的身体软下来后,他便下床漱了口,披着衣服休息了一下又回到床上,这时江寿已经醒过神来,眼神怯怯地望向冯渊,他晓得这位冯差官一向不做赔本钱的买卖,方才让自己爽了这么一把,接下来不知要自己怎样偿还哩。
果然冯渊摸着他的胸脯子,笑道:“哥哥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结实了,就好像人家草场上放养的公牛一般,从前其实也好,只是有些干硬,如今身上这肉都得是大理石雪花纹的,那牛可有力气呢,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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