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难说。
因此每当房间中静悄悄的,自己一个人想着心事,一想到前儿晚上冯渊刚刚弄出的花样,那记忆只刚起了个头儿,便难受得连连摇头,再不敢想下去。虽然由头至尾都受了过来,可是那种事情却不能细想,细细追忆实在是扎心啊,又不是刀剜一样的刺痛,乃是如同将一颗心包裹在一团棉絮里,拿木棍一下一下地擂着,是一种闷闷的煎熬。
这时只听冯渊在自己身上咯咯笑着:“我的心肝,今儿大人的判决下来,白衣道的徒众其罪非轻,少不得要做出一些样子来,以尽忠报效朝廷,对百姓也有个交代。”
江寿给他按着在那里,听了这几句话,真如同有木棒敲击在脑袋上,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也仿佛蒙了一层棉被,一时间郁闷无比,这官长如今居然是依法奸淫,报国安邦的,让自己更没得可说了。
冯渊笑着将阴茎插入那已经准备好的孔洞之中,虽然这犯人一脸难受,断然不会敞开心怀接纳自己,然而那下体给膏油滋润了这么一阵,却是已经松动润滑了许多,无论这承受之人多么的不情愿,身体上的变化终究是心意情感改变不了的,自己那坚挺的物事尖端只轻轻向里一戳,便“滋”地一声顶了进去,然后慢慢蠕动着向里面挺近,逐渐地露在外面的少,插入里面的多,从这里看过去,倒仿佛有一张小口将自己那东西都吃进去了一般,便如同马吃萝卜,一截截咔嚓咔嚓嚼短了,两个人也不知到底是谁吃谁。
江寿下体受了这样的刺激,脑子里又回响着冯渊方才的话,便愈发的承受不住,如同粉底皂靴踩中了的蚯蚓一般,在那里便扭动了起来,肩膀几乎都离了床,冯渊见他这个样子,手上立刻加了力道,将他牢牢按住。江寿脑子里蓦地闪现出传说中的千刀万剐,把那死刑犯人捆绑在木桩上,任那行刑的刽子手拿着小刀怎样地割肉,都挣扎不了分毫的,只能惨叫着在那里忍受,是多么的悲惨可怜。
江寿呜呜咽咽地说:“如今长官便是将我就地正法o(╥﹏╥)o”
冯渊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本来以为你木木的,倒是不该姓江,很该姓林,或者姓森是更好的,原来却也这般会说俏皮话儿,着实贫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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