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变了脸色,嘴唇都发白,咬着指甲缩起了身体,冯渊虽然与他在床头无所不为,办案的事情却口风牢靠,不曾泄露了一个字,与房书安商议事情也都是走到屏风那边去,悄悄地说话,不让江寿听到消息,因此江寿这一次本来也只是知道冯渊这一次要出门办差,却不曾想到自己身上去,如今听房差官这样一说,才晓得竟然是上一次的案子破了,只怕很快便要牵连到自己身上,本朝对白莲教一类惩处甚重,到那时不知要将自己怎样发落,让他怎能不惊慌?
冯渊将包袱皮打了个结,笑道:“房大哥,你吓他怎的?他倘若失禁,你给他洗裤子么?本来我想说这些日子我不在,还要靠大哥照应他,结果你却给这么一唬。”
房书安咧嘴乐道:“小冯啊,我是给你提个醒,之前他一直羁押在这里讯问,乃是因为案情未明,倘若这一次将案子结了,大人少不得连这人都要发放的,没个天长地久关在这屋子里的道理,到那时你要如何?”
冯渊一笑:“若是只有这一次的事情,并无别的罪过,少不得要求了大人,将他从宽发落,就在这四周寻个地方监管,也省得他生事。”
房书安噗嗤一笑:“单单是去求大人么?我和你说,上一次咱们四个人好悬吃了他的大亏,你可想一想那壶酒倘若喝了下去,会怎么样?只怕在这开封府都待不成了。虽然这些日子你是在他身上找了回来,君子不念旧恶了,咱们兄弟几个可没占到什么便宜,让我们就这么轻轻放过,那可是不成的。”
徐良白云瑞画外音:房书安你不要代表我们说话o(╯□╰)o
这时窗子哗啦一响,江寿条件反射地转头一看,只见沈明杰笑吟吟地揭开了窗子,正趴在窗棂上对着里面挤眉弄眼:“‘君子不念旧恶’,却是好个‘床上君子’,比‘梁上’的高明一些。”
冯渊也笑骂道:“我把你个爱听壁角的笑面虎,到时候请你们大家一起吃一餐酒饭好了,否则还要怎样?总不成把那药酒给他灌下去,到那时酒壮怂人胆,再加上药力,还不知我们这里怎样闹呢。”
江寿听着他们这般不正经地说笑,只觉得脸上一阵一阵地发胀,此时倘若照镜子,只怕这脸都胀成了紫茄子色,那冯官长可不就是个“床上君子”么?即使在床上脱光了衣服,仍然是那么斯斯文文的,并不毛躁,笑起来色眯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尤其是一边操着自己一边调笑的情形,真的是很难忍受啊!
偏偏这冯差官还是个读书识字的,不比乡下粗汉,浪言浪语都不带脏字儿,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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