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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寿低头看着自己那一双粗大的手,这是一双典型的干粗活儿的手,很有些笨拙的,和冯渊怎样相比呢?这个时候他突然发觉,自己方才把冯渊比作杨贵妃,那么自己是什么,唐明皇?有自己这样窝囊的唐明皇吗?不过倒是也别说,明皇过了马嵬坡,之后又四处避难,还给儿子占了皇位,差一点再不能回长安,那个落魄的劲儿倒是和自己此时很像,然而唐明皇再怎么倒霉,也没给人家插他的屁股,那位美艳的贵妃娘娘平日里定然不会这样对他,否则那可真的是太恐怖了。
冯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笑盈盈地问:“我去了这么些日子,想我不想?”
江寿脸上一红,这话可让自己怎么回呢?从冯渊离开那一天,自己就扳着手指计算他离去了几日,主要是算着他大概还有几天就要回来,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天,就是自己二次受罪的日子。
自己甚至曾经在梦里看到过冯渊,冯渊的脸仿佛隐藏在雾气之中,有些模模糊糊,然而把他烧成灰自己也是认得的,明明就是那淫恶的差官,上身似乎是光着膀子,正邪笑着向自己逼近过来,然后一个饿虎扑食,便将自己扑倒了,掰开自己两条腿,便将那话儿插了进来。
虽然是梦中,可是那感觉却好像真的一样,江寿竟然真的觉得有东西伸进了自己的肛门,一面打着寒战,一面浑身燥热,他也晓得这是梦,很想要挣扎出来,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却都无法挣脱,简直好像中了邪一样,接连几天都是如此,困在那噩梦之中摆脱不开,好不容易醒来后,只觉得浑身大汗淋漓,再一摸下面,亵裤里一片湿哒哒的,潮湿黏腻,江寿抽出手来,登时臊红了脸,没想到自己在梦里也给那小官人害成这样,莫非他是剪了一个纸人,写了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然后专门把针扎在了那处不成?饶是人走了,还要在梦里摆布自己,苦恼得江寿一时很想请一个神师来给自己驱一驱邪祟。
冯渊哪晓得他心中这千回百转的念头?见江寿十分窘迫地点了点头,很给面子地敷衍应对了,便也到此为止,不再追问,江寿那苦恼的表情分明告诉自己他到底是怎样想念自己的——害怕。
两个人吃罢了晚饭,冯渊烧水洗澡,洗得那身上白白净净滑滑溜溜,这才掇了木桶出去,江寿也洗了一下,当他冲洗完了身体,抱着换下来的衣服走出去时,一颗心不由得突突乱跳,不用想也晓得接下来的大关目是什么。
果然冯差官接过自己手里的衣服丢在一只竹筐里,便拉着自己上了床,这官长坐稳了身子,一把便握住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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