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纱的灯罩,让这屋子里一片红荧荧的,自己恍然间竟然好像进了妖怪的洞府,那吸人精血的妖精就在自己眼前,最惨的是房差官不知为什么竟然一直都没有回来,有他在,冯差官总能够有所克制,他若是不在,那官长便更加恣意妄为,所以今天到底是什么撞邪的日子,居然这么古怪?
冯渊打了水来,逼着江寿擦了一遍身体,着重清洗了下身,然后便将这赤条条的人推倒在床上,江寿惊慌地叫了一声,冯渊压在他的身上,贴着他的耳朵笑盈盈地说:“不要担心,不会有人进来的。”
江寿登时泪光点点,就是这样我才害怕啊!
冯渊今天没有先撸弄江寿的阳物,给他润滑松动了一下之后直接就插入进去,因此江寿这一回的感受就格外鲜明,从前冯长官都是先勾着自己的魂儿,挤出了下面的汁子,让自己没了力气,才干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刚刚射过一次,虽然心中慌乱,身体却着实爽快得很,又仿佛方才做了一番苦力一般,浑身绵软动弹不得,这种情形之下,无论冯渊要做什么,自己的反应都不会太强烈,动得不会很厉害,声音也不会很高。
然而这一次,冯官长却是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便捅了进来,此时自己的力气还很足的啊,哪里能够如同榨过了一回的菜籽饼一般,那样软塌塌的?因此江寿直着脖子“啊”地一声便叫了出来,然后赶紧咬紧牙关,不想再发出声音来,免得惹恼了身上的冯长官。可是在这种自己还鲜活的时候便弄这件事,终究是让人忍耐不了啊,于是过不多时,江寿便又哀叫了出来,一边叫还一边可怜凄惨地望着上面的冯渊,生怕惹他烦恼,又要管束自己,然而天地良心,自己是真的受不住啊,并非故意和他捣乱。
却见冯渊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俯下身来在自己耳边轻轻地笑着说:“只有今天,你怎样叫都没事的。”
虽然是得了允许,然而江寿实在是很羞耻啊,从前冯渊是不让自己叫,把那哭叫声都堵在了自己嗓子里,难免让人觉得憋闷,可是今晚他却不禁止自己的哀叫,自己貌似得了自由,不受辖制的了,从前连哭叫都要给人禁约,是多么的悲惨,然而叫了几声后,江寿却又觉得心中不是滋味,自己已经三十而立的年纪,却要在一个毛头小子的身下恐惧呻吟,这是何等颜面扫地的事情。
自己的嘴唇上有青黑的胡须,冯渊也极是爱摸的,日常便时常将手伸到自己唇边,来摸这一簇短须,而这位冯官长那面皮却嫩得仿佛水煮蛋一样,溜光水滑,胡须都看不到几根,也亏他每天剃得如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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