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人参奏了顶多是个冗狱,可是纵然是囚犯,也不好随意拿来这般使用,传了出去定然要说我们淫虐犯人,好说不好听,名声大大受损,倒不如将他放了也好。”
徐良听他说到这些正经话,便也端正了脸色,换回了官话,悄悄地说:“老兄弟,你说的这些我知道,冯渊也知道,可是谁让他看上了那人?如今他是老鼠掉到油瓶里,爬不出来了,虽说是国有国法,可是也难免亲亲相护,咱们都是在开封府当差,莫非帮着外人?说出来也有伤我们姊妹兄弟的情意,如今少不得帮他遮掩些罢了,有人问起来便说是正在拷问。”
白云瑞:正在拷问,那伤痕都在臀上,不过这国家的律法却也有趣,可以鞭打犯人,每逢遇到江洋大盗,夹棍烙铁都端上来了,但是却不能奸淫囚犯,倘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便要给人家指指点点说是淫荡下流,败德丧行,其实打得身上血肉模糊,还不是一样的惨?
更何况冯渊那小子时常便往莺莺姐那里跑,拿了药膏回来,他把这奸淫囚犯的事情竟然做得讲究得很,倘若包大人严厉起来,要继续逼问那人的口供,问他是要吊起来打还是在那刑床上受罚,只怕那软骨头多半会选择在枕席间接受拷问,反正冯渊那家伙温温存存的,给他鼓捣肠子虽然难堪了一些,总比皮肉受苦要强。
白云瑞摇头道:“三哥,我也不是帮那人,只是这件事这么久了,也无甚眉目,如今虽有一条线索,也不知能不能抓出背后的人来,本来倒是有个现成的法子,便是将那人纵放了,然后跟着他看看他去找寻何人,顺藤摸瓜,也许能拿个大的。上一次那样的暗亏,总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一想起那件事,由不得我心头这个恨啊,倘若真的给他做成,我白云瑞一世的名节可就完了,整个儿老白家都跟着我丢人。”
听他说到这些,徐良也心有戚戚,那一次的事情有时回想起来,也真是令人有些后怕,出这主意的人居心何其歹毒,倘若给自己抓住了幕后主使之人,按自己的心意,定然也要狠狠惩治,而且五弟这一回着实是令自己刮目相看,老五的性情真的非常像当年的五叔,五叔是一个锋芒犀利的人,虽然并非有勇无谋,然而却也是刀山火海直接去闯的时候居多,除非是戏耍人,否则不耐烦这些弯弯绕的计策,到老兄弟这里更进一层了,平时连玩笑都很少开,一本正经不拐弯的,这次居然能够想出这样的主意来,简直有一点四叔的风范。
徐良想了一想,道:“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你看那人是中用的?他如今这个样子,走在街上都怕迷了路,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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