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这样一条肉棍抽打,冯官长将自己从牢子里提出来,便是为了方便干这事,这也算是近水楼台么?差官奸淫犯人,自己连一句“冤枉”都喊不出的,一条身子白白给人家用,也落不到半点好处,可不正应了仵作大人那句话,成了个给人“白嫖”的鸭子?这哪里是“黑牢”,明明是“黄牢”o(╥﹏╥)o
冯渊亲够了嘴儿,放开了江寿的嘴唇,望着他那已经变得水润殷红的两片嘴唇,笑盈盈地说了一声:“好甜。”
江寿只顾了惶恐,哪里想得到他这一句话里甜腻的意味?这时心里正在想着:“亲完嘴儿便是要弄人家的屁股了吧?”
冯渊见他眼神发直,不由得抿嘴一笑,两只手掌抵在他的胸肌上,稍稍用了些力道,江寿便如一座小山一样地栽倒了,嵇康喝醉了是“玉山倾倒”,这个人惊慌之下是“肉山倾倒”,虽说是“肉山”,其实很有些偏瘦,锁骨都有一点凸出来了,今后可该好好喂养才是。
冯渊趴在江寿身上,又亲吻抚摸了一会儿,还抚弄他的阴茎,果然如同自己的预料,这个男人老老实实躺在那里,并没有乱动,这人本来就脓包得很,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又给自己驯服了这么一阵,如今已经不需要捆绑,他也如同给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瘫在那里,不会挣扎抗拒的。尤其是脱去衣服之后,简直好像那力气也随着衣服丢在了一旁,穿着衣衫的时候,还敢抬起手来拦阻两下,然而只要全身赤裸,便好像是没了任何防护的降兵,只是一脸痴呆地任凭宰割,每一回看到他这副窝囊的样子,都让自己心头欲火更盛。
冯渊将江寿两条腿扛起来在自己肩上,便将性器慢慢地推入他的肠道,江寿没经历过这样的姿势,从前冯渊都是将他的腰垫高,露出孔洞以便抽插,然而自己的两条腿倒是一直都是搁在床上的,很有一点像是脚踏实地,如今腾空给人架了起来,江寿登时便不由得一阵心慌,仿佛失足从山崖上掉了下来一般,只觉得两只脚摇来荡去,不知该落到哪里是好。
江寿张了口便哀鸣起来:“不要,不要啊……放我下来……”
冯渊一只手握住他的阳物,另一只手抬起来,在他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笑着教训道:“乱叫什么?刚刚放松了你,又要收紧笼头不成?汗巾子在那里,你要戴上那嚼子吗?”
江寿目光一瞥,便看到床边搭着的几条桃红的松花的汗巾子,都是预备好了要管束自己的,想到之前如同活死人一般的委屈,不由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凉,登时不敢再闹,只是可怜地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