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身子疲软,那地方倒是坚硬得很,硬起来好一阵不会软的,就那么直直地挺在那里,仿佛出卖自身的人头上插一个草标一样,这是表明自己给人家猥亵得很快活么?
冯渊见他害羞,抿着嘴又是一笑,伸手拿过一条桃红的透纱汗巾子,那汗巾抖动起来还哗啷啷清脆有声,原来是一端拴了两枚小巧的银铃,江寿心中纳罕,自己两只手已经都给绑了,这人为什么还要拿汗巾子?莫非这一回还要绑自己的脚么?那可连脚上都挣扎不得了,直挺挺拴在这里,真好像活汤猪要给大卸八块一样。
下一刻却见冯渊对着自己眼波荡漾地一笑,拿着那汗巾子便一圈一圈缠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那肉棒原本便是硬挺挺的,冯渊手上劲道拿捏得刚刚好,将那紫红色的肉柱愈发绑得直竖竖一条棍,便如同远行的人打绑腿一般,有一定束缚感,却又不至于勒疼了那可怜人,最后打了个蝴蝶单结在顶端,拾掇完了再瞧那阳物,笔直粗壮地立在那里,凸起的青筋在茜纱之下若隐若现,看起来十分精悍,却又分外地妖艳娇嫩。
冯渊将江寿的那话儿一番精心打理,至此心神荡漾,不由得便低下头来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物顶端轻轻一舔,这一下直激得江寿浑身战栗,凄惨地呜咽一声,那一粒一粒粟米大小的疙瘩密密麻麻,都从肉皮里面钻了出来。
冯渊见他给自己作弄得可怜,咯咯笑着伏在了他的身上,抱住他的头亲吻了十几下,又吮吸他的乳头,江寿只觉得仿佛有几十根牛毛银针从自己乳头处扎进去,直搔弄着自己的心肝肺叶,简直是麻痒难当,真巴不得伸进一只手去狠狠抓搔才好,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虽然给蒙着嘴,然而那呜呜哀鸣的声音也明显提高了三度。
此时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冯渊将一坨油脂从肛门给江寿塞了进去,手指向里插,把那猪油在肠子里如同刷墙一样抹了一遍,便挺起下体,将自己的性器朝那孔眼插了进去。
江寿虽然是被逼迫,然而这些日子给磨炼得惯了,冯渊那话儿一探进来,圆溜溜硬光光的龟头刚刚破开肛口进入肠道,他便如同给妖精吸食了骨髓一般,身子马上便软了下来,如同牛筋在锅里煮熟了一般,只顾了身体抽搐,喉咙间哀哀低叫,并不怎样挣扎,冯渊乐得遂心省力,不必怎样压制他。
冯渊慢慢地将性器整根插入他的下体,略停了片刻,让他适应一下这样的尺寸,便顶动着腰胯,由缓到疾地抽插了起来。随着下面速度的加快,江寿也越来越受不住了,那官长其实并不粗暴,只是一下一下的舂捣如此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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