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怎么过吧,将来年纪大了,打打杀杀的干不动,便在这开封府当个看门人,混一碗闲饭也就罢了。”
冯渊听他说得消沉,便笑道:“老哥也不必如此灰心,要说咱们开封府,武艺高强的人虽多,像老哥这般经验丰富的却少,到那时老哥退下来,每天坐在小板凳上给那帮后辈讲一讲江湖上那些关窍,却也让她们少一些流血流泪,也算是发挥余热。”
给冯渊这么一劝解,房书安高兴了起来:“谁说不是呢?虽然武艺不怎么样,不过这开封府里要说精明机变,首先要推我们两个,其她人都要靠后,干成事情保住性命不单单是靠武艺,也得靠脑子,小年轻的一头热血横冲直撞,那样哪成?少不得我们这些老人儿要给她们好好教一教,朝廷虽然有抚恤,然而那钱还是不领的好。”
两个人就这么闲散地谈谈说说,这时江寿喝完了粥,将空碗拿在手里,瑟缩地偷瞄着这两名公差,冯渊见他吃完了,接过碗来笑着说道:“胃里面暖一些了么?”
虽然他问的只是日常的话,江寿这些日子给吓得狠了,旁人和他说话只当是都是审问,当下便又缩起了身子,靠在床角不住地发抖。
冯渊笑了笑,端着碗走了出去,给卫莺莺送碗兼道谢。
江寿一碗热粥下肚,胃里着实舒服了许多,原本在牢里饿得胃部绞痛,只觉得仿佛是有江湖传说的化尸水在一点点消融自己的胃,不知哪一天就把胃烧化掉,又是难受又是害怕,害怕倒是比难受还多一些,毕竟只是饿了四天,虽然很凄惨,却还不到要饿死的程度,然而心中真的是慌乱得很,怕得要命了。
此时喝了一碗粥,江寿顿时便感觉活过来了,不会死掉了,冯渊虽说是要一碗最简约的粥,然而卫莺莺哪里会做那样简单的事情?她的料理和她的头脑一样,都是十分复杂的,于是便在里面投了红糖和盐,还有一点葱豉,虽然也是杂烩粥,不过比起她的其她食谱,已经堪称正常了,而且奇特地十分适合江寿此时的状况,补充了糖分和盐分,比普通的白粥格外让人精神一些。
冯渊送了碗回来后,便坐在一旁拿过一册话本来看着,房书安则在薄板隔出来的小间里脱了衣服,躺在自己床上打算午睡了,房间中一时安静无声,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屋角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呜咽啜泣,而且那哭声断断续续,十分压抑也就罢了,偏偏还一直不停的,房书安烦躁地翻了个身,骂了一句:“这家伙可真惹人厌!”
江寿给冯渊在差官房看养了几天,肠胃渐渐好转,能够吃瓷实一点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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