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吓唬一下,便会全盘吐露出来,然而这个人一看就是很麻烦,若是打板子,只怕连疼带吓很快就会晕过去,倘若是不打,只是审问,这江寿又是哆嗦成一团,说不出话来,在这样恐惧之下,竟然是智商急降,让人拿他一时间没有办法。
然而包拯也只好慢慢地问:“兀那江寿,是何人指使你下毒,什么人给你的毒药?你好好地说出来,我不加罪于你,放了你回家去。”
白云瑞斜睨着地上那人:多么优厚的条件啊,你还不赶紧说出来?
江寿又发了一会儿抖,终于说了一句:“是个男人。”
几个人几乎绝倒,公孙策点了点头:“好了,剔除了一半人的嫌疑,暂时不必查女飞贼了。”
包拯沉声问道:“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江寿继续抖,然而这一回便只是呜咽,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包拯一发声催问,他便连声哀求饶命,身子瘫软在地上,简直蜷缩成一个团,还将手塞进嘴里啃咬着,瞬间缩小了年龄,仿佛一个饱受惊吓的幼童一样。
徐良白云瑞与包拯公孙策面面相觑,徐良等人的表情很显然便是:一路上就是这样过来的,所以这么多天都什么口供也没有问出来,倘若多问几句,只怕就吓死了他。
包拯一时间也有些为难,这人的罪行不轻不重,若说他是伤人害命,下的只是春药,而且那效力最后都报应在了他自己身上,但是若说这件事并无大恶,倘若徐良他们当真喝了,后果也是难测,更何况这人豆腐一样,轻不得重不得,若是就这么放了,又实在有些不甘心,白云瑞第一个便不会答应,于是包拯想了一想,便说道:“带他下去,每天只给他饮水,他一天不说出来,便一天不与他饭食。江寿,你可听清了,实招与饭,不招当饿死。”
江寿登时差一点吓得晕了过去,趴在地上连连摇头,房书安和冯渊在一旁直乐,站起身来拖了他下去了。
然而几个人马上便乐不出来了,从包大人那里出来之后,迎面便碰到了卫莺莺,那卫莺莺一如既往地花枝招展,头上插了十几只金钗银钗,明晃晃地闪人的眼睛,脸上和嘴上的胭脂抹得通红,一见他们的面,登时便眯起眼睛咯咯地笑道:“啊呀老三老五,老房小冯,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这些日子你们不在,我烧菜都没有劲头儿,正巧昨儿刚刚琢磨了一个新花样,你们赶今天就回来了,等等我马上下厨房做给你们吃啊!”
冯渊顿时心中惨号:饶命啊!
徐良和白云瑞脸上也一阵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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