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把握时机咬上对方一口。
商猗自然察觉喻稚青意图,却没有移开,反倒在小殿下下决心咬下的那一瞬加深了这个吻,血腥味在彼此唇中散开,伤处泛着刺痛,商猗却甘之如饴,仍旧吻着对方唇舌。
“商猗......这样...你......不可以......”
一句话被说得颠三倒四,那阳物却在自己股缝间蹭得越发起劲,然而喻稚青被商猗吻过一通,阳具被挤在彼此腰腹间摩擦,身上身下同遭亵弄,渐渐也被弄出了反应,如今眼中漾出一层雾气。
那根巨物每每往后退却时,龟头总会有意无意地蹭过菊穴,在那皱褶上蹭出一些前液,湿漉漉的,他几乎可以感知到那顶冠的形状,喻稚青想起男人的“试试”,心如鼓擂,只得拼命夹紧后穴,仿佛男性真能受孕一般。
快感对体弱的他来说是如此强烈,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滔天的欲浪险要将他灭顶,浑身都失了力气,独一双手仍揽住商猗脖颈没有松开,如同溺水之人,拼死抱紧海面上的唯一浮木。
商猗侧过脸,亲了亲喻稚青汗湿的鬓角,吐出一口浊气。
其实这样的顶弄并没有将他压在身下并着双腿来得痛快,更比不上将人真正占有,插入小穴那种爽利,可光天化日将人抱在身上顶弄的感觉却也不差,他的小殿下像一株乖巧的菟丝子,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随着自己的动作颠簸。
除第一次刻意惩罚外,商猗总是紧着喻稚青的欲望,尽心尽力想将人侍弄舒服,消除他对情事的恐惧感,然而这次却有所不同,男人的硬物在其股间卖力摩擦,而喻稚青除了起初被沉默阴霾的男人吓到一遭外,如今只剩下了羞恼,仿佛笃定男人不会伤害自己一般,甚至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腾出手来,又揉上男人结实肉感的胸膛,不甘示弱地肆意揉捏。
商猗一贯纵容,却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喻稚青的胡乱触碰,也足以让他产生莫大的快感,他的小殿下似乎生怕商猗把持得太住,不敢将他强上了一般。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更加凌乱,喻稚青小人得志,以为自己扳回一局,却不想身后掌风袭来——
啪的一声脆响,今日太子殿下的尊臀已是三度受袭。
喻稚青涨红了脸,奋力咬住商猗肩头,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挣扎着要为自己臀肉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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