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经意间将自己拉入另一个深渊。
嗅着身下之人特有的冷香,想将人狠狠占有贯穿的欲望越发强烈,商猗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将心底隐藏的阴暗想法强行按下,阖了阖眼,却又想起今日回来时喻崖与喻稚青相视而笑的场景。
离宫三载,原来他已经有三年没见过喻稚青笑了,好不容易见上一回,却是他予旁人的。
男人眸色黯了几分,心想他的小殿下这是又捡了一只“莺哥”回来。
“臣先前说的不对么。”商猗突然捡起先前的话头,他喉咙发涩,声音越发低沉沙哑,两人隔得又近,说出话来,吐息全洒在喻稚青裸露的肌肤上,“以臣那回在殿下穴边射的量,足够怀上一胎了。”
“你!”少年登时红透了脸,本就羞红的肌肤在男人三言两语的撩拨下越发红艳可口,仿佛全身都透出粉意。
他这回倒是反应极快,马上明白商猗指的是哪回——那次商猗强行说着什么“教导”,拿他的大玩意儿在自己腿根乱顶乱撞,最后还胆大包天地将阳精射在自己臀后......喻稚青近来看过几本喻崖借他的医书,对敦伦之事倒是增添几分了解,已然清楚女子是如何受孕。
就是越清楚,故而越羞赫。
然而商猗仍是不依不饶,喻稚青后背受冷,对暖意便格外敏感,除却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掌,更难以忽视的是抵着自己臀肉间的粗热之物,尽管隔着布料,那热意依旧骇人。
喻稚青抗拒得厉害,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双腿在商猗身边乱蹬,企图将人踢开,可是连那双腿连走路的力气都不够,又如何能够将人踢开,反倒叫人挤进腿间,双腿乱挣之时,恰恰夹住男人劲瘦有力的窄腰:“莫要胡说!我是男子,男人怎么可能......商猗,你混蛋,你今日到底怎么了?!”
他拧紧了眉,当真是很认真地在询问。
喻稚青没法想通男人的异样,分明男人正午出门布防时都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了性子,起初他还不觉得,如今回想一番,原来从对方不给他添墨时便已有端倪。
难为他能从反抗中拨出心思来想这个,只觉商猗过分异常,竟无端有些不安,疑心对方出了什么事。
他们远在塞北,若说最危急的,便是岐国的动向,喻稚青不知怎的,竟突然攒了一股力气,当真拉住男人的手:“是不是商狄那边怎么了?”
男人摇了摇头,却也不将手抽开,由得小殿下攥住自己。喻稚青见状,只得想起商猗回来后见过喻崖,很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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