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殿下如何。
喻稚青虽未言语,却是如不打自招般先红了脸,万幸一旁沉默的男人前来化解,主动开口道:“姑射草的剂量过了,昨日他略有口干上火之状。”
喻崖注意到商猗每次当着他面称呼喻稚青时,都会刻意省去殿下的称谓,倒像是冲他宣誓主权一般,又知晓中原最重礼乐,而喻稚青口中的这个“侍卫”却每次逾矩,却也不见这位太子殿下生气管教,再端看床上并排摆放的两个枕头......
喻崖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唇,低头为喻稚青诊脉,随后应道:“殿下脉象的确如此,至于是该彻底停了这位药还是减少剂量......在下还需再诊断一番。”
喻稚青很想直接把害他出糗的姑射草全部毁掉,却不愿错过双腿痊愈的机会,遂点了点头,原以为对方无非多诊会儿脉,哪知喻崖竟是直接伸手要掀喻稚青被子,喻稚青心头一惊,万幸商猗出手及时,一把攥住了对方手腕。
手腕犹如被鹰爪钳住,痛意争先恐后地渗进骨子里,喻崖却面不改色,仍是那幅温文尔雅的模样:“不必紧张,在下只是想确认双腿骨骼筋络。”
喻稚青略略皱起眉头,他连让旁人看见自己双腿都不愿,更罔论被喻崖触碰,可世上也没有讳疾忌医的道理,小殿下犹豫片刻,终是朝商猗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收了手,颇显冷淡地道歉:“失礼。”
“阁下不过尽责而已。”喻崖笑着摇摇头,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手腕被攥出的淤青,继续先前的动作。
商猗退至一旁,总感觉对方话里有话,目光如炬地盯着喻崖的一举一动。
属于医者的手轻轻按上了喻稚青双腿,一双手自小腿处按捏一番,逐渐上移,先于膝盖处徘徊,又缓缓往上,触摸着大腿内侧柔软的腿肉。
除了商猗和父母外,喻稚青从未被外人触碰过,便是旧时伺候他的宫人们也不曾如此,此时虽然穿戴整齐,隔了许多衣物,仍是万分不适——明明商猗每夜按摩时也会如此按压,但喻崖的动作几乎是本能地令他产生厌恶,那双手好似游移的毒蛇,所过之处具是颤栗。
他习惯性地咬住下唇,商猗似乎看出他的忍耐,主动走到喻稚青身边。
幸而整个过程并没持续多长时间,喻崖诊断完毕,沉吟道:“依在下愚见,姑射草倒可不必停用,殿下经脉断离之处已经长合,相信假以时日,定然能够恢复行走。自然,若是真有‘神女’充作药引......”
话至一半,喻崖自己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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