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降临’,这跟修为有关,我学巫的时候常常问师父究竟有没有神明降临,师父却总是笑笑不答,而这位巫师竟然能‘奉神的旨意’,我想他的巫术必定极为厉害才是。”
观言说完,发现应皇天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他脸上的表情在观言看来谈不上轻蔑,却又有一股极不屑的味道,只不过这种不屑并不像是针对自己而来,只觉得他的眼底起起伏伏,无端端起了一片波澜,“你总是那么轻易就信了别人,凡事都不先怀疑的么?”
观言一怔,反问,“可是……为什么要先怀疑而不选择相信呢?”
应皇天挑挑眉道,“你就是太没有戒心了,所以才会经常吃亏。”
观言又是一怔,忍不住便问,“你觉得那位巫师是在骗人?”
应皇天忽然勾起嘴角道,“就让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他说完还特地补充一句,“赌你一定被他给骗到了。”
他一脸开怀又稳赢的样子让观言不服气了,赌气道,“好!赌就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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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的时间相当古怪,居然定在三日后的深夜,祭祀的队伍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了城,之后城门就紧紧关闭,好在应皇天提早探听到消息,那一日清晨借口要回丹阳城大尹主才让他们离开陵阳。
所谓祭祀的队伍,其实人并不多,有一部分人马守在了山脚下,像是为了防止有人闯入陵阳山,为首的是大尹主本人,其后跟随着的便是几个拿着祭祀物品的仆人,但队末还有一人,他脖子上戴着枷锁,赤着脚拷着脚链,身穿囚衣,在士兵的推搡下跟随着队伍前进,这个人面无表情,由于穿得少而在冷风下不自觉瑟瑟发抖,却早已没有抵抗的气力,只能被迫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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