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疼。
土匪把碗端着,拽着顾文瑞的头发给他往嘴里灌。这应该是一碗米粥,只是因为精液的原因有一股腥臊味,顾文瑞喝完了才被松开头发。
土匪扇了他屁股两巴掌,又狠抓几下,揉面似的,才端起碗走了。
这一天直到晚上也没有人再进来。直到第二天早上,顾文瑞早早就被吵醒了。
他还躺在木板床上,只是房子里站了不少土匪,离他最近的,还有一个红着眼睛的钟斯年。
钟斯年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看还噙着些泪水,站在他床前。
董飞翼又坐在那个破椅子上,嘴里叼了一支大烟,熏得整个房子里都是呛人的烟味。
“你小子想好了吗?”董飞翼盯着钟斯年,笑眯眯地,“赶紧的,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顾文瑞还有点脑子发蒙,他身上一块布也没有,周围围了十几个大汉,确实不太有安全感。说回来,钟斯年这个人物设定他并不太了解,只模糊记得一点,钟斯年是镖师才收不久的徒弟,才入行也没多久,好像……才十六七岁吧?
“师傅,”钟斯年看向顾文瑞,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师傅……他们说要、要我上你,不然就杀咱们一个弟兄……”
“干不了就出去,”人群里传出来声音,“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吧,老大,咱兄弟能不能试试这个啊!”
钟斯年脸上一僵,缓缓迈步朝顾文瑞走。
他跨步上了床,看着顾文瑞不知从何处下手。他隐约听到顾文瑞受到了怎样的对待,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惨。身上红痕一道一道,屁股还肿着,看着比平常穿了裤子挺翘一百倍。顾文瑞从进了这个房子就再没出去过,水也没碰过,腿间的白浊有的干了、有的结成团挂在大腿根,比楼子里被玩得最厉害的小倌还惨。
他手指从顾文瑞腿间伸进去,颤抖着碰到那个小口。顾文瑞菊花早都被干肿了,甚至还有点外翻,周围一圈艳红的肉被触碰到,顾文瑞就叫出了声。
屋里安静得很,山匪围了一圈准备欣赏他俩的表演,顾文瑞这一声清楚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
钟斯年脸更红了,又气又羞,但是手底下也没敢停,把顾文瑞腿分开,跪在他腿间脱裤子。
他硬起来了,裤子一扒下去鸡巴就弹出来,翘着。
“哟,还不小呢!”不知谁嚷了一句,土匪们都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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