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从未怀疑过自己为什么喜欢上了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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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阿阆,我不觉得奇怪,更不讨厌,我喜欢的就是你,喜欢一个男人没有让我觉得奇怪过,双性人也不会让我觉得奇怪。”路裴安抚他。
路裴父亲那边祖籍在南方,后来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往北走,但口音中还带着南方味道,崔阆喜欢这个调,路裴就叫他阿阆,求饶、假装可怜的时候惯爱这一招,屡试不爽。
崔阆得到了答复,轻松许多,又被男朋友这么叫着、安慰着,搂着腰,下面就自作主张兴奋地流水。他在交往之前自慰虽然不深,但次数可不算少,花穴挺敏感。
见他似乎放开了一点,路裴稍微放心,开始动歪脑筋:“阿阆——你都用什么自慰?我能摸一下吗?它都流水了,我帮你摸摸。”
压低声音的挑逗让人心里痒痒的,路裴家里以前是在小镇里,大家说话口无遮拦,还看过那种片子,嘴里就不那么“小清新”。
崔阆看着埋在腿间的男人,伸脚蹭了蹭他的胸膛:“摸啊,摸摸试试,喜啊——唔嗯……别,揉的太快了不行……我会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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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个人互相帮忙的时候,崔阆表现得总是很紧张,然而现在证明那种紧张实际上是因为生理器官。路裴忽然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实际上应该还是挺……人如其名,浪的。
听到崔阆的话,路裴反而更兴奋了一点,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楚男朋友的身体、不是在黑暗之下胡乱撸一次。
这么想着,路裴决定今天哪怕不给崔阆一个难忘的初夜,也要把男朋友伺候爽了。
作为体育生,踢足球的体育生,路裴别的不说,对自己的体力一向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伸出手指压在花穴穴口,感觉一阵热意,于是动起手来抚弄阴唇,将唇瓣夹出来揉弄,私处的热气喷在手指上,潮热而暧昧。
路裴的手要比崔阆糙一点,揉弄起来的感觉也截然不同。崔阆自己弄得时候,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羞耻的,所以并不会弄得太过。但路裴就不一样了。
路裴揉着花穴,见阴唇颤巍巍的,便用力揉弄,与嫩肉相比要糙得多皮肤摩擦着软软的唇肉,刺激得穴口不断翕张。
崔阆被揉的不断呻吟,快感渐起:“啊哈,啊……路,路裴,轻点弄,你的手啊!——”
路裴抬头看一眼崔阆的表情,分明享受得很,于是三根手指并排,按压着花穴表面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