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心情是好的。
宫女服侍着除去身上的朝服,换上了轻便的寝衣。他走进卧房,元贵人塌下腰身,高举雪臀,柔顺请安:
“陛下大安,愿陛下虎啸龙吟,福泽绵长。”
“元贵人规矩学的不错。”
他随意一句,身边服侍的人紧张才略略退了一些,元贵人许是被调教嬷嬷整治怕了,身形轻颤,爬至他的胯下,用头挑起寝衣下摆,想来是先勾起他的欲望。
“有点安静。”
他靠在绣着金线的软枕上,旁边的大宫女呈上春风露,固元养精的珍品。
嬷嬷们立时鞭笞了跪在最前头的女奴,她与另一名男奴赤裸地爬进了屏风内,里面有张“犬榻”,专门为禁城的贵人们表演助兴的地方。
陛下喜欢看贱人们互相肏干。
就像看两条犬交配一样,偶尔宠幸嫔妃时会停下来,向干得正欢的男奴下达些口谕。
“先肏她的嘴巴,深一点,要把睾丸都塞进去。”
塞不进去便是极严酷的刑罚,他喜欢看我们这些贱人面露恐惧,绞尽脑汁满足他无理要求的样子。
我想他变成这样大约也有我的责任,小时候我过于顺着他,没教会他“仁义”二字。
不过,他们天族也不需要。
他选的男奴阳具都很硕大,女奴是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的,我只听得一阵干呕声后,他轻轻嗤笑,慵懒的声音就低低的响起,
“想来是这条贱犬阳具太大的缘故,”他饮完手中的春风露,旁边的大宫女为他擦拭了唇角,“既是扫兴的玩意儿,就拖出去阉了吧。”
贱人们都打了个哆嗦。
天族的嬷嬷和太监们是不会为贱人们求情的,贱人们若是敢在贵人们面前发声,会被拔去舌头。
“那个贱货呢?”
身下的洁白的地毯,怕是会被我这贱人的血污染。
真是可惜。
我赶紧爬了进去。
贱货是他对我的称呼,在我某次逾了身份当着他身边大宫女的面喊了他乳名后,就被赐了这么一个称呼。
贱货。
时时刻刻提醒我,那个阿桃,已经死去了。
“去服侍元贵人。”
我向贵人们叩了首,跪在床边,双手背后,元贵人的花蕊正好朝向我,我小心的舔了上去,并不让身子碰到床上任何一物。
实在是以前被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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