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对桑坦洛的身体造成极大负担,所幸未有破损撕裂。他俯身与神父额头相抵,没有发现高热症状。
粗鲁野蛮,索求无度。
即使几年前桑坦洛遭遇强暴也比现在体面些,科莱克无法从神父身上找到完好的地方,那些深浅不一的淤青需要数次激烈交合才可能出现。
桑坦洛允许某个人一次又一次凌虐他。
言语堵在喉间,苦涩直蔓延到舌根。
“停止,这不是正确的性爱方式。”科莱克声线里混杂坚硬的情绪。桑坦洛自在的舒展身体,眉目间透出潋滟风情,他反问,“谁规定的?”
“桑坦洛!”
金属十字架封住科莱克唇瓣,桑坦洛嘘了一声,扣住科莱克手掌往自己双腿之间送,“感觉到了吗?是外用药,内服药我也在吃。身体是武器的一种,我会永远记住这句话。”
推开科莱克,桑坦洛起身,整理好衣服,离开床铺拾起长袍,“这座教堂的格局你应该很熟悉,自己找客室吧。”他稍作停顿,“我会忙到很晚,别睡,等着。”
慕兰镇的神父恢复高洁端庄的姿态,开门走了出去。
科莱克扑进床单,织物的质地与他私人公寓里的一模一样。他始终无法适应神学院的粗麻床单,隔着棉布睡衣也有明显的颗粒感。每个难挨的夜晚过去,晨曦透进薄薄窗帘,少年科莱克坐起,转头凝视邻床的桑坦洛,准圣职者安安静静沉睡,优美侧脸浸润在浅淡光影里。
他一度怀疑桑坦洛的床品更好,偷偷去摸,发现那张床单更硬更粗糙。在神学院待够半年后,科莱克才明白,桑坦洛把睡了几年洗得比较柔软的床单让给他,自己使用本来分配给科莱克的新床单。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即使匿名寄往慕兰镇一套又一套一百四十支埃及棉床品,科莱克内心深处依然感到不满足。
他从桑坦洛床上起来,翻到毛巾和睡衣,视线余光掠过小祭坛,立刻满脸厌恶甩头,迅速离开卧房。
客室连着小露台,半弧形,竖起雕花栏杆和彩玻璃,仅能容纳一张躺椅。科莱克抽完整盒薄荷烟,熬过午夜,神父还没出现。
钻进被子的科莱克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睡过去,零星碎片似的梦境忽隐忽现。一会儿是电视上的盛大婚礼直播,一会儿是神学院阴冷的走廊,顶着满头羊毛卷的青年拥抱桑坦洛,反复对着雕塑般冷漠的美少年剖白爱意。
我的神明。
桑坦洛站在圣优林教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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