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凭你怎么养女人?你那玩意儿还能用?废物东西不如割掉,当什么男人,哈哈哈哈”,林萱坐在床上大笑。
“怎么不行?”,陆德明捏紧拳头,“嗤嗤,我每天都在外面操好几回,下面只对你没兴趣”,男人冷笑着,“林萱,你现在的样子,脱光了掰开逼都没男人有兴趣,实在想让男人操你,不如花钱去找几个鸭,求着他们操你”
“陆德明!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没有我们家,你怎么可能有现在的一切,我为了生小锐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陆德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林萱坐在床上嚎啕大哭,多年的委屈,不甘涌向心口。
“咳咳,陆德明!我爸妈器重你,是想让你对我好,我们林家现在都是你的,你却这样对我!陆德明,我好后悔,咳咳,我好后悔”,林萱全身颤抖着,心口一阵阵疼痛,扑通,女人一下子倒在地上抽搐。
“陆德明,帮我……拿药……陆德明……”,林萱躺在地上气息越来越微弱,陆德明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心中竟有无限快意,男人有些兴奋的喘息,一股股热气冲到下体,阴茎竟渐渐抬头,龟头分泌出液体。
“夫人!夫人!”,李红的拍门声让陆德明清醒过来,他把林萱扶起来,“快叫李医生!”,李红手忙脚乱的去叫人,虽然家庭医生很快赶过来,林萱已经停止了呼吸。
女主人离世,大宅的葬礼来了很多人,陆锐从学校赶过来时看到的是母亲冰冷躺在盖棺里,稚嫩的男孩仿佛一下子被抽空,那个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让他撒娇的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悲伤过度的陆锐,沈瑢心疼的不得了,他默默的陪着陆锐,几天没合眼。
“沈瑢,我没有妈妈了”,红着眼眶的陆锐压在沈瑢身上用力亲吻,“唔嗯……唔……别怕……小锐……还有我……”,沈瑢环抱住男孩,回吻过去,用单纯的温柔安慰哭的颤抖的陆锐。
因为母亲的遗愿,沈瑢看着陆锐登上去国外求学的飞机,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更大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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