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敷衍就会造成下次的失利。你看时间在嘀嘀嗒嗒的走动,你却被关在这里。你要是把客户服务好了,会被关吗?你以为玩个小聪明,算是跟命运交战拿了个小胜利?我告诉你,所有的自作聪明都会造成最终的罪与罚!”
“……”夜加已经没力气跟它辩论了。
他就这么被饿了三天。
不是肚子饿,是下面饿。
饿到失去理性,饿得如同毒瘾发作。一开始他把排骨往下身塞。看守的赶紧给锦报信。锦表示:别管他。
有个东西塞在穴里之后,夜加舒服了一点,虽然还是不正常,下身自己绞动,手也是颤抖的。可能就是因为手抖的关系吧,他将饭碗也摔碎了。
然后他抬起碗的碎片,就要割自己的喉管。
没有成功。
系统怎么可能让他成功。
手瞬间失去力气,碎片只在皮肤上留下了很浅的痕迹,按他现在的复原能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之后人家就从门外冲进来了,按住他,检查他喉管没断,松了口气,把他锁了起来。
锦进来的时候,夜加在链子的桎梏下扭动,仍然想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是做不到,两条腿被拉得大大的分开,露出那空虚的小穴,绝望的蠕动着,淫水长流,就似悲恸的泪水。
而夜加自己的脸是空茫的。
他的下身比他更有表现力。锦用指尖在水流上点了点,划过净白青葱的腿。肌肉收缩了一下,艳穴蠕动得更用力了,似要远远将肉棍吸过去含着似的。
锦的手指慢慢往上滑。
这具身体夭娇的扭动,如蛇,不是噬人,就是被噬。
指尖在穴口轻轻一触。
刹那间如同满天满地的桃花扑簌簌的落。夜加喉咙里终于发出声音。是艳吟,然后转为哭,哭泣又混入淫哦。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锦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穴缘,字字冷酷,“你想我把你送澡堂子去吧?给他们一个个操过吧?想把你关进铁笼子,只有屁股露在外面,脸一蒙,来一个给操一个吧?”
随着他的话,夜加淫水哗啦啦流得更欢了,身下的床单也全湿了,被拧得跟核桃一样皱。
“你是不是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水声了?”锦又问。
夜加听得见。
张开嘴,也听得见自己在笑。
他确实笑了。嘶哑的。被强加的情欲熬得如此嘶哑的声线,依然绽放如阳光下的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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