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西地,名为罗刹,本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医正开口,以极其缓慢的语速叙述解释,“制毒之人将其与另一种草药相混合后,稀释了其毒素,制成一种香料,女子用此香料日日沐浴,便可染上此种毒素,成为携带剧毒的中间人,若是有男子与中间人欢好,便会中毒致死。王上身子强悍,百毒难侵,非一般人可比,此毒便无法危极王上的性命,却使王上子嗣艰难。”
君廷剑眉微蹙,询问道:“作为中间人的女子可有性命之忧?”
医正诚实地道:“女子难以活到三十岁。”
姜晚离年初刚过二十岁,也就是说,她十年后必定死亡。
君廷不在意他人的生死,更何况是一个低微女奴的性命,然而想到她会死,左胸升起一股陌生的闷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来气。
众人又说了些什么,他全无心思,敷衍地应了几声后,便站起身来,在众人恭送声中,独自一人走进了夜色中,在暗夜的映衬下,孤独的背影有几分寂寥萧索。
回到寝殿,女人早已入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若不是还有呼吸,就如同死亡一般,他左胸骤疼,心中生出从未有过的慌乱不安,像是急切的想证明什么一样,突然在女人白嫩的脸蛋上狠心掐了一下。
姜晚离吃了疼,被弄醒了,迷茫地睁开眼。
“夫主?”
见她醒了,君廷慌乱不安的心一下子便平静了下来,捏住女人的下巴,吻上柔软的唇瓣。
姜晚离瞪大了眼。
这是不含情欲的一个吻。
君廷只是吻了她的唇,却没有碰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分,像是呵护着自己的珍宝一般,细细啄吻,直到女人憋红了脸,气喘吁吁才罢。
一吻结束,君廷在女人的身边躺下,从背后抱住香软柔弱的美人,左胸的闷痛渐渐消退。
翌日。
君廷如往常一般上朝面见大臣,他没有叫醒睡得香甜的女人,也罕见地没叫侍女服侍,自行穿上朝服。
君廷离去后,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贪睡的姜晚离才醒了过来,她在侍女的伺候下,穿上衣裙,用过早膳后,便听侍女通报,说“太医院医正”求见。
“请她进来。”
姜晚离见进来的人是一位年迈的老妇人,便主动站起身来,和曾诗茵一左一右搀扶着医正在椅子上坐下。
王妤原以为这位被王上放在心上的女人必定是个恃宠生娇,不好伺候的妃子,却未想到竟是一位极为亲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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