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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戈含含糊糊的答道:“也没啥,就是觉得眼下这时局,不大对劲……您说今年咱们也没听着哪儿遭了旱涝吧?这粮价怎么突然就窜起来了呢?就咱路亭县这地界儿,等闲人谁敢哄抬粮价?”
路亭县说普通,确也普通,城不大、人不多,经济也不发达。
可要说不普通,却也的确不普通,毕竟是洛阳门户、京畿重地!
刘掌柜似有所悟,饱经沧桑的面容上慢慢浮起了忧色。
杨戈见老掌柜听懂了,随口就岔开了话题:“对了,您和莽哥今儿个过来,是客栈的事商量好了吧?”
刘掌柜收起忧色,转而不屑的看了一眼独子:“是你自个儿给小哥儿办交代,还是老子来?”
杨戈一听这是有瓜的意思,连忙就捧起水碗,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刘莽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子,放下茶碗亲热的拍了拍杨戈的肩头:“老头子的意思是……”
刘掌柜低头喝水:“哼!”
刘莽嘴里的言语立马一变,讪笑道:“俺爹的意思是,咱家的客栈照开、俺的武馆也不落下,往后小哥儿你啊,既是咱家客栈的掌柜,也是老哥那武馆的教头,拿两份工钱!”
“这……”
杨戈哭笑不得的看向老掌柜:“这可不像是您的作风啊!”
潜意思:‘他拎不清,您老怎么也拎不清啊?’
刘莽立马接口道:“咱们年轻人的事,和他一个老家伙有啥关系?老弟你就听老哥的,以后咱哥俩并肩子搞武馆,老哥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讨上一房俏丽婆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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