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骨,进入他的体内,撕裂他的身躯。胡玉舟知道,她这辈子都对不住他。
荣亲王的别苑比邻公子府,说来可笑,这是她当初特意置办的产业,只为离越贞公子近一些,
这处别苑她时常居住,下人也比别处的伶俐。见主子脸上带上,背上还背着个人,不等她开口便叫来了府医。
“给王女请安,王女……”
“得了!救人要紧,再有一句废话,本王割了你的舌头给你小孙女吃!”
“是,是。”花白头发的邹医官本是太医告老,因为她是外科圣手,被当时荣军伤亡惨重的荣亲王掳到军营待了半年。等到荣亲王归还她自由了,她回乡一看才知道,她一家老少全被接到荣亲王别苑了。无法,年过半百的邹医官就成了这土匪的府医。
邹医官上前想仔细查看胡玉舟伤情,胡玉舟啧一声瞪着她道:“本王叫你救人,没叫你医我!”
“诶呦,哦哦,是,是。”
邹医官将大氅掀开,皮肉粘连与大氅的毛发粘连,撕裂之时静言额上泛起细密的冷汗。
邹医官在触及到静言脖颈一串红痕时,急忙停下了。
她向胡玉舟行礼,说道:“王女赎罪,老婆子是个女子,为这位……额,小郎君医治多有不便,不如叫我小儿前来,他得老婆子亲传,给朗君看病最合适不过了。”
胡玉舟:“允了。”
半个时辰后,邹医官两股战战地向荣亲王说完静言病情,又犹豫着说道:“静言师父初次承欢,额,王女殿下还是节制些为好,他身上的虎狼之药还未排解干净,又是鞭伤又是风邪侵体,我建议待他好些再将这淫药发泄出去,最近虽难挨了些可为了日后子嗣还是节制些好,就算小师父天生佛子也是经不起这般磋磨……”
他听闻了皇寺佛子破戒之事,只是没想到让佛子破戒的竟是荣亲王。
看起来是用的强,可荣亲王断不可能是那等小人啊。
“滚吧。”胡玉舟道。
“是。”刚刚还颤颤巍巍的邹医官如同得了特赦令,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
与此同时,一道早就拟好的圣旨传到了皇寺中。
是说圣人得知佛子破戒是因为荣亲王,皇恩浩荡,特下令佛子还俗,进荣亲王府,为侧君。
正在家中换衣服的胡玉舟也接到了这圣旨,看着上面的侧君二字她冷笑一声,抽出匕首,毫不避讳地将圣旨划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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