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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再敢胡言乱语,我拔了你的舌头!”林秋渝气的要打她,高高扬起的手腕却被人捉住,天旋地转间又被压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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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再说,我只老老实实给您上药罢,您是端方之礼的谦谦君子,还是别为难自己了。”她知道,就算疼死他也不会碰那药膏。
“那……你快点就是。”林秋渝想了想,还是妥协了。
他被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操过,第一次被打……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直闹了个昏天暗地,发誓要讲这小畜生打死!只是后来……又被哄好了。
“你老实上药,知道吗?”他不放心地叮嘱。
帷幔落下,尊贵的主君平躺下身,双腿缓缓张开。那茭白长腿起先秀秀气气地张了一小点,被吕微禾擒住半硬的玉茎这才老实的大张。
“快,快点。”林主君把娇颜埋在被褥里,在烛火通明的室内,就这么光着被人摸索神秘脆弱的地方。
真真是令人羞愤欲死!
“唔!”
捂住眼睛感官更加敏锐,被凉意一激,林主君轻轻哼了一声。
他不安的拽紧被褥,反复松开抓紧。
花穴破开,长指压着层层褶皱向里逼近,旋转剐蹭力求涂抹走道均匀。
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规矩又轻缓。
可林主君却渐渐热了起来,他足弓绷紧,腰肢也偷偷抬起迎合——他竟想让她过分些别这般规矩!
软刀子磨人痛苦非常,没一片褶皱都有被扫到,痒意渐起,那长指却只浅浅触摸不再进一步,林秋渝不足的哼哼,他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冷静。
吕微禾看的分明,她一言不发却变本加厉,看似规矩着上药,可手上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她空余的手抚摸够得到的一切肌肤,只是刚好避开重点部位,隔靴骚扰的爱抚,让林秋渝的身体不足到了极点。
时间推移,两人早已超过正常上药的时限。当她磨人的指尖终于进到某一点时,林秋渝早就香汗淋漓,难耐的扭起腰肢。
“哼唔~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重一点,想要……
再马上要触到花蕊前,吕微禾的手指却慢慢抽出。
“哈啊……”
随着林主君不满的呻吟,吕微禾陷在蜜穴中的二指被死死绞住,那穴道一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