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贝齿死死咬住朱唇。茭白大腿落下绞在一起又被人强制分开。他呻吟高昂婉转,仔细一听惊都是细碎的哭腔,让人心碎又升腾出无限的施虐欲。
随着臀间笔杆的深入,林秋渝学会了与激烈的快感共存,他脑袋里浑浑噩噩,身下淫水泛滥成灾,有清液顺着腿间蜿蜒而下带起一阵痒意,可这点触感跟腔穴里作恶的淫笔比起来,真是是小巫见大巫了。
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颤巍脱力,它不知,它会这般失态盖因主人被一只笔干的失神。笔头刷进去时掀起一阵惊心的酥痒,笔杆撞上来时又产生奇异的酸麻,一进一出竟让人上瘾般难以割舍。
林秋渝一次次条件反射的抽搐,又一次次被禁锢住接受下一轮进攻,破碎的呻吟不成调子。几番下来他就站不住了,双腿发软哆嗦着向下跪去,吕微禾就顺着他将人放倒,只是飞快动作的手没有丝毫停歇。叫他逃不开,躲不掉。生不得,死不得。
庭院小楼,淫靡之声飘过高大的梧桐树消散在空中。人间烟火中,欣欣向荣的武安侯府里,无人知晓露天小楼中,林主君的屁股上夹着一根毛笔,被人插一下躲一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一步。
一圈下来软倒在地上,又被毛笔操学的刺激与快感激的爬行至书案桌脚下怎么都不肯再动了,只哭着喊着要一个痛快。
小楼不远就是侯府小主人的院子,正在画画要给爹爹看的孩子们不知,他们敬爱畏惧的爹爹,正被表小姐的侍卫操地撑着桌角,柳腰摇曳,媚眼如丝,啜泣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那女人使了多少手段。直到严苛自持的林主君什么不要脸的昏话都说出去了,狗鼠之辈的吕微禾才肯放他丢了一回。
天色间深,散乱案牍旁的木椅上,衣衫不整的男子跨坐在女子身上起伏,他时而拥住女人哦呃呻吟,时而朱唇紧闭地埋头在女子颈间深深喘息。
一时间,春色满园。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