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上,凉凉滑滑的。
他拔下一片鱼鳞,用那鱼鳞逗弄着一直至今,蓝色双眸茫然不解略带湿漉的山姥切国广:“吃吗?”
审神者笑颜蛊惑轻佻,一面将细紧多水的泄殖腔操干得黏黏糊糊,又一面玩弄着山姥切的唇舌。
薄透漂亮的金色鱼鳞闪着极淡的光彩被夹在审神者的双指间,擦破山姥切樱红饱满的唇瓣,挟玩口腔内里柔软湿热的舌头。
手指插进去绞弄拉出他的舌尖,黏稠的唾液随着离开的手指拉长,成一缕银丝:“……喂甚莫药玩窝?疼…欧好疼……”
山姥切国广嗓音甜腻迷糊的呻吟着,他哗啦哗啦地挥舞着自己被金链子锁住的手腕想要抓住身边的东西挽救一下自己即将被情潮冲垮的神智,但是没可能的,他不可能挣脱出情欲的漩涡。
审神者仍然勾连着他的唇舌,玩弄着山姥切那对十分丰满的胸脯,那是审神者想要拥有而不曾拥有的美物,只可惜一之宫对此并不感兴趣。
一顶一拔的配合着,紧致火热的腔壁死死舔吮着粗长的性器又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山姥切体内分沁的水液因审神者大幅度的抽插动作绞弄成一片咕叽咕叽的淫乱声音,他们还在继续。
浴缸里为数不多的水早已被染成了淡红色,审神者的伤口也被泡软泡白,红肿了起来。
‘不要紧,他还可以。’
爽到头皮发麻的审神者耸着腰肏弄着山姥切的鱼尾,他捏着自泄殖腔另一个小口里伸出的细茎滑动,一通亵玩后二者齐齐射了出来。
审神者说:“哈啊…我们继续玩……”
屋外的巫医已经敲了许久的房门,虽然主人没有作声或者不能作声,但他依旧坚守着自己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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