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讨厌做爱时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也讨厌往穴里塞道具。但杜欢是他目前最大的金主,他还是要有一点职业精神的,把杜欢伺候好,他的日子才能好过。
杜欢不为所动地拍拍他的脸,羞辱味很重地碰了下他的腿,说:“给我舔高兴了就饶了你。”莺时跪得很利索——怕杜欢揪着这茬不放。他信心满满地推倒杜欢,让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内裤褪下来时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已经亮晶晶了,莺时用手握住肉棒根部,没半点犹豫就伸出舌尖在龟头上打转。他的嘴很小,以往做不了深喉,但这几天貌似在郑文楷身上练出来了。他和杜欢屌差不多长,但是比杜欢细一点儿,呃……可以忽略不计的差异。
杜欢下面的味道不重,他应该来的时候才洗过澡,身上有股沐浴露的清香。学校给体育生配有独立的换衣间,里面有全天热水的浴室。莺时卖力吞吐着肉棒,杜欢舒服地用手梳上去遮住眼睛的刘海,满足地发出喟叹声。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微卷的发尾还带着水气。刚才的足球比赛他们队输了,他心里有气,更气的是莺时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没有来看他踢球,枉费他给他留了最好的位置。
周围的空气都因为杜欢的喘息热了起来,莺时不知道他的心事,只当他今天有些烦躁,反正杜欢每天都一副发现老婆出轨的家暴脸,虽然奶凶奶凶的,但拳头是真的硬,所以也没人敢招惹他。其实舔谁的屌对莺时来说都没有区别,唯一的差异在于给钱的多少。他有时因为性很兴奋,有时又性冷淡脑子里四大皆空,比如这时他的思维已经从茶叶蛋过渡到冰箱里吃剩的半张披萨了。
“好了,吐了吧。”任谁看都认为他舔得很卖力,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敷衍。杜欢拍拍他的头,说:“我想操你了。”他也没射出来多少,莺时就机械地全咽下去了。他像一个尽职的性工作者,沉甸甸的两个囊袋也舔了一遍。杜欢脸阴沉沉的,那根紫黑的阴茎完全没有丝毫疲软,依旧硬挺挺地对着莺时。
下午还有课,但杜欢存心不让他好过,把莺时抱到腿上骑木马似的狠肏。他顶跨时的腰力很棒,刚劲有力,没有枉费平时的辛苦训练。刚刚在嘴里含过的鸡巴塞在自己逼里,熟悉的青筋纹路,这奇妙的感觉有点刺激。顶到喉咙的龟头即将抵到宫口,他却半点不觉得疼,只觉得该死的爽。有男人肏真好,做双性人真好。莺时爽得头皮发麻,贴在杜欢身上发出高亢的呻吟。杜欢亲吻着他两颗花苞似的乳头,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他们交合的部位,下身愈发凶猛地顶弄,肉体撞击的淫荡啪啪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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