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撒娇地扭头含住了她没有收回的手指,含含糊糊道:“能的。”
说着,便轻轻吸起她的指尖。
照璟被吸得心尖也有点酥麻,并不拿开手,反而多出几分包容宠溺:“小骚货,发骚还没够了?再吸,你的命是不想要了?”
吴绫其实体力不算好,奈何身子勾人,性子更勾人,为了生孩子他受了太多罪,就那根玩意儿都有些承受不住,每每承受一次便被烫得整个孕道都抽搐紧缩,之后就再没有那么容易全弄进去。但他偏偏贪得很,又会浪,照璟年轻重欲,也不爱节制,到他这里来不弄得他昏死过去总是觉得不尽兴。
刚把他弄得翻了白眼,照璟心里也是很快活的,戳了几下湿湿软软热热的嘴巴,这才抽出手,转过身来。
早早跪在帘幕外等候传唤的宫人便鱼贯而入,捧着盥洗用具,又跪到了照璟身前,先伺候她洗手洗脸,再替她擦身清理。已经恢复了点力气的吴绫也被扶着坐起来,先打理干净清爽。
跪在照璟面前,替她擦拭下身那片湿润泥泞的,是个容色颇为秀丽,神情却很沉默,一举一动都似乎过于小心的宫人。照璟原先没有注意,偶尔宫灯的光晕晃到了他脸上,这才觉得眼熟。
她还不至于记性这么差,立刻想起来这是淑惠君这里不便的时候给她准备的宫人。
民间常有通房小侍,伺候女主子和男主子的房事,自己也伺候女主子,说起来还是男主子固宠的手段,其实宫里也有,只是名分上没有通房这一说,只要一日不被请封,便一日是宫侍。
本朝受过宫奴出身后君作乱的麻烦,因此对宫奴晋封十分严格,不仅要从最末等开始,也很难升到高位。
照璟又看了这人两眼,或许是身子还悸动,便多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坐在一旁的吴绫握着贴身宫人的手忽然一紧,蓦地抬了头。
那宫奴正换着投一张细布巾,闻言立刻颤了一下,又忍不住抬起了头,眉眼中带着一种渴望,忧郁,因早被破瓜,还有几分淡淡的风韵,声音也算悦耳,微微颤抖:“奴婢贱名海棠。”
他伺候照璟也有几次,心中怎么会没有妄想?可淑惠君盛宠,且对他向来看的紧,他也不敢想太多。何况照璟从来没有如宠幸他主子一般这样猛烈激狂地宠幸过他,自己和淑惠君差了多少,他自己心里明白。照璟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但现在她知道了。
他不敢多说多做,细致地做完自己最后一点差事,便五体投地地行了